治也是这样。乔治跟着弗雷德进入包厢时,故意踩在了马尔福身上。 “多么有趣的效果,”乔治低头看着克拉布,说道,“谁用了火烤咒?” “我。”哈利说。 “真巧,”乔治开心地说,“我用了软腿咒。看来这两种咒语不能混合使用。他好像满脸都冒出了小触角。好吧,我们别把他们撂在这儿,他们可不是什么漂亮的装饰品。” “你们不能这样,可恶的韦斯莱!”塞尔温摇晃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德拉科,满脸的焦急和担心,她真希望自己能化作公主吻醒铂金王子,“这样会弄出人命的,德拉科只是没有细想地说了说——” “说了说?他只是说了什么?”哈利气不打一出来,他早就从小天狼星那里得知了那天晚上在禁林里发生的事情,“芙拉格兰丝·塞尔温,是维娜从小巴蒂手上救了你,她才受那么重的伤,她才躺在医疗翼里那么痛苦——不然你以为你为什么能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而不是缺胳膊少腿的!” 哈利一想到这茬就恨得牙痒痒,维娜就因为这种人受伤了,而塞尔温不仅不心存感激,还为了她的铂金少爷去添一把火。 “波特,你…你——”塞尔温缺失的那段记忆因为哈利的话而慢慢地从大脑深处涌现,涨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她不敢置信地说:“你胡说八道,你拿出证据来…” 可是即使她再不愿意相信偏心到骨子里的安德森会为她而挡下小巴蒂的钻心剜骨——那可是不可饶恕咒,记忆的链条在不断地拼接,小巴蒂给她施的遗忘咒不如洛哈特这种专家牢靠,更何况施咒人已经被摄魂怪吸走了灵魂,经过好几次关键词的触发,那晚的画面片段式地、零零碎碎地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塞尔温想起来了,是谁一直在保护她,明明面前的是那么穷凶极恶的食死徒,身后的是一个她并不那么喜欢的孩子,她却没有一丝一毫地退让。 塞尔温的脸色发白,她扶着车厢的门沿,腿肚子有些打颤,她万万没想到没有受伤的原因竟是因为这个,安德森教授仿佛以一种全新的姿态出现在自己面前了——她从没见过这么傻,这么耿直的人,可是如果没有这样的人冲锋在前,又怎么会让她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未成年小巫师在校园里活蹦乱跳呢? 塞尔温太震惊了,以至于没有再搭理她的铂金少爷,她的脑子混乱无序,心情极为复杂,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罗恩、哈利和乔治又踢又推又滚,把昏迷不醒的德拉科、克拉布和高尔(他们每个人因为受到几个咒语的混合袭击,模样更加难看了)弄到了外面的走廊里,然后回到包厢,把门重新拉上,只留像木雕一样的塞尔温在车厢里思考人生。 “我们就把她留在那里吗?”赫敏拉开了另一个隔间的包厢,坐了进去。 “让她自己待着去吧,”哈利说话还带着气,“希望她不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又或者是脑子里有个丽塔·斯基特,编织她想象中的情况,我一点也不高兴,维娜为什么要救这种人,遇到危险,我情愿自救,就是不想让她为了我受伤——” “如果维娜不对学生出手相救的话,那我们就要怀疑是不是有人喝了复方汤剂假扮她了。”罗恩耸了耸肩,无奈地说:“她就是这样的老师啊。” “不用担心那个小白毛,赫敏。”乔治把车厢门关上,打趣道:“我觉得该担心的是马尔福才对,塞尔温一直觊觎铂金血统的美色,唔,马尔福是不是有媚娃血统来着…哪天好像听到她说过…现在她可是跟他独处一室,马尔福的清白不保喽!” 赫敏哈哈大笑,笑得手上装着丽塔虫的玻璃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