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哑,就剩两名长嘴的侍婢,量也吵不起来。
只是那位呛水的婢女没让水进到脑子里,说起话来倒是一套一套的,“王爷明察啊,婢女名为苏宝同!王妃她初到王府,见奴婢与小主玩得开心,兴许是她的癫痫犯了,冲上来就将小主扔到河中。奴婢满心皆是小主安危,奋不顾身投入湖中,却忘了自己也不善浮水,才闹了一场笑话。”
裴檐雨睁大双眸,震惊地看向这个哭天喊地的婢女颠倒是非,古人欺我,这个苏宝同一人便能撑起整台戏了。原来自己在这名婢女心中,竟是又聋又哑,还有癫痫病症吗?
“哦,王妃?”临安王不认得自己刚过门的妻,转头看向了另外两个站在一起的女子,还是从衣着装束才分辨出谁尊谁卑。他看着裴檐雨清澈灵动的双眸,说了句:“看来传言也不属实啊,来,让本王听听王妃如何辩解?”
裴檐雨只能作出一副柔弱可欺的样子,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法言说。
“传言真假半掺,看来还需要亲自来探寻真相,”临安王一笑,多了几分少年稚气,“今日本王又学到一课,多谢王妃了!”
裴檐雨被他这一通不走寻常路的发言打了个措手不及,只觉得这人病得不轻,却还是冲着自己的这名义上的夫君柔柔一笑,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身旁的静云顺势站出身,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刚要开口替自家主子辩驳,缪荀衣就微微一抬手制止了她的发言,“王妃眸色清明,还为本王上了一课,不像是有癫痫。她身子柔弱,也没有这能耐从一位侍婢手中夺人。”
裴檐雨点头附和,没错,看来这位临江王还是长眼睛的。
“所以,将二人都关起来吧,等莘莘醒了再来审问!”
裴檐雨:“······”
还请夫君脑子有问题就赶紧去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