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度晃动,摩擦着背部薄薄的布料。
同桌用手背顶了下眼镜,软磨硬泡道:“来都来了嘛,我还特地把家里最好看的裙子借给你穿,你得答应我,今天不熬到最后不许走。”
“行行行,我在这里待到关门可以吧?”洛游装模作样的附和了句,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不远处的灰色沙发。
大厅除了两个年轻女孩的闲聊,再无其他声音。
宁静的氛围令洛游的心一点点往下坠落着。
又静默了片刻。
洛游挪动着肩膀,那个位置一直被吉他背包压着,此时已经有了酸痛的感觉。
“走吧,我们上楼吧。”
要拉近关系,并不急于一时。
同桌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拉着洛游的手臂,嘴里滔滔不绝:“今儿珊珊也来,她个麦霸你又不是不清楚。”
“我听班长说,珊珊跟高三一学长去看电影了,三点半的场次,马上就要结束了,等她来,我们就别想唱一首完整的歌了。”
“也是。”
洛游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
之前被摩托车吓出一身汗来,总觉得后背衣服湿哒哒的,换上的裙子腰部是镂空的,吉他包贴在后背又闷出新的汗来。
被似有似无的空调风吹着,不知是凉到了,还是怎么,洛游感觉小腹胀胀的,不太舒服。
她把手绕到背后,温热的掌心贴在后腰的皮肤上,触感一片冰凉。
大概被空调吹冷了。
从同桌的话里,她了解到,除了社牛人士珊珊,还有一号令她头疼的人物也回来。
她们班班长桑齐鸣。
大班长已经执着“暗恋”她两年了,但原主似乎很讨厌这个“爱管闲事”的班长。
洛游读过这段记忆,仿佛带了原主的心情,这些画面断断续续地破碎着。
原主的双亲大概是两年前,也就是原主刚上高一时离开的。
【医院里,被踩烂的破碎花篮散落满地,掀翻的床、断裂的担架,还有插在父亲胸膛的手术刀,母亲捂着汩汩流血的右眼嚎啕大哭。】
仅仅只是读取了一部分陌生的记忆,就像过电影般,场景鲜活,历历在目。
可于她而言,也止于电影画面。
她不得不承认,这种陌生感,只是因为自己没有亲身体会过。
即使共情能力再强,也不如切身体会。
她理解原主发狠学习的原因,但也只停留在理解的程度。
桑齐鸣是班级里少数知晓原主家里情况的人,作为班长,理应给条件困难的同学给予一点关怀和帮助。
不过原主似乎不太领情,总是对着桑齐鸣恶语相向。
洛游对余辽之外的支线任务全然不感兴趣,她只想攻略余辽这座高山。
本着尊重原主的态度,她随意从兜里扯出一张超市购物小票,就着背面的空白,拿起桌上的圆珠笔写道:
“呼叫呼叫!乔喜大学霸在不在?”
洛游两根食指在纸上方绕啊绕,等了半天才看到一行浅浅的字犹犹豫豫地浮现出来。
“什么事?”
她欣喜万分,眉眼飞扬。
急忙写道:
“话说,沙发上那个帅哥是余辽吧?”
乔喜:“你说沙发上躺尸的醉鬼?”
洛游手里的笔一歪,她盯着那行无情的字,开始解释。
“……他只是太累了而已啦。”
越写越心疼余辽,洛游恋爱脑都要长出来了。
她忍不住多说了两句:“电竞选手很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