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起,他如同捕食的恶狼般龇起獠牙。
花垣武道连忙说:“那个时候天竺和东万已经合并了!领头人是你们两个...和稀咲。”
“稀咲做的?”
“葵小姐说是她的原因,和你们没关系。”花垣武道回忆着樱井葵当时的话,“葵小姐说不需要你们操心,她可以处理好。”
“她死在东万,说和我们没关系?”
mikey笑起来,他冲出门,紧跟着他的是伊佐那。花垣武道追在这两人身后,高喊龙宫寺坚拦住他们。
“你们去又有什么用!葵小姐说她能处理!”
mikey踹开龙宫寺坚,鹤蝶冲过来拦住伊佐那,被他踹了个踉跄。
“你们冷静一点儿!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冲过去没用!先冷静下来想想办法!”花垣武道一边吼一边死死搂住mikey的腰,“我们现在什么都不知道,葵小姐这么说一定有她的道理!我们现在要做的是相信葵小姐!”
“把今牛若狭找来。”mikey说。
伊佐那啐了口,骂了句恶心。
“樱井家不允许子女与政治界联姻,婚约者会被剥夺继承权,她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今牛若狭了解的内容果然比他们翔实,他不需要沉思,突然咧嘴说,“应该是你们被人抓到把柄,竟然要她和政治家结婚才能摆平。或者对方早就盯上她,拿你们做套引她上钩。”
“为什么会推到东万头上。”mikey说,“我绝对不会让东万伤害她。”
今牛若狭垂下头,沉吟了好一会儿,站起身朝真一郎的婚房走,“她把东西带走了吗?”
“没有。”mikey说。
“一人找一个,应该是个塑封文件袋。”今牛若狭利索地翻起衣柜。樱井葵显然没有藏东西的打算,伊佐那拉开书柜最下层,里面是各式各样的档案袋。
“全打开看看吧,里面有一份遗嘱。她父母每年都要立一份遗嘱,她成年后也养成这种习惯。”真一郎曾私下跟今牛若狭讲,这习惯让人后背发毛,就好像随时为死亡做足准备似的。
他们找到那份遗嘱,上面一条条罗列出樱井葵的个人资产,下方盖着政府公证处的红章。除了归于樱井家的,受益人佐野万次郎和黑川伊佐那占了大头,佐野艾玛有笔干净独立的资产,其他散股落到与他们打拼的干部们头上。
“她和真一郎结婚都做了婚前财产公证,想必再婚也不会让那种家伙捞到半分好处。破坏这种遗嘱的最好方式就是让你们成为凶手。只要顶着东万的名字就能把罪名推给你们,一项罪名压下,遗嘱自动作废,丈夫获得所有继承权。”今牛若狭叼着烟,眯眼打量房间悬挂的婚纱照。樱井葵挽着真一郎的胳膊,两人笑得灿烂。他撇开头,不再看那张照片,“交给她处理吧,这不是我们能插手的。”
长孙一周岁时樱井家举行继任式,宣告家族权利正式移交给下一代。先前报道铺天盖地,争论这代领头人会是七子中的哪一个,唯一的女儿樱井葵被大家抛之脑后,所有报道只草草带过她应当会继续在艺术界发光发热。当天樱井葵与兄长着服一致,配饰同等,画面曝光后引起哗然,樱井新一代竟无人从艺。
樱井葵的确再没画画。
小泉贪污受贿的政治丑闻曝光那天,东京下了很大的雨,带着要将这座城市的污浊气清洗干净的气势,轰轰烈烈倾盆而下。
今牛若狭被雨水浇得透彻,湿漉漉回家后,见到沙发上恍若主人般不请自来的难得客人。
他没想到她还留着这地方的钥匙。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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