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愿……还是不能……”
“你是不是和他说了……我把你……所以他索性把你关了起来?”
原来他是担心我在战神面前出卖了他那天的所作所为,害怕战神知道他觊觎自己的女人。
为了让他宽心,我只好说:“没有,我什么也没说。”那天的事,我的确一个字也没有说过,但战神似乎自己猜到了,这就不能赖我了,敢做也要敢当才是。
终于从我这里得到了回音,而不是沉默的抗拒,他忽然激动起来:“那是为什么?是他不让你和我说话吗?不让你见我?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凭什么这么做……你呢,云筱,你也不想看见我吗?如果没有他,你还会这样对我吗?这些都是他逼你的是不是……”
“你先放开我!”
“在你心里你已经属于他了是吗!”
“放手!我……我不能和你说话!放开我!”
“……不能和我说话?单单是我?”感到自己被针对,夷林郁结难当,愤愤地说:“你知道别人是怎么说的吗,金屋藏娇,他们说师傅是在金屋藏娇!你们如此明目张胆,肆无忌惮……日日缠绵悱恻,在这里寻欢作乐,可还知道什么是羞耻?”
说完,他猛地一拽,无所顾忌地将我搂在怀里。
“既然你不知羞耻……为什么不能和我……”
“夷林师兄!”
“夷林。”
分辨出了这个声音,身旁的人顿时一僵。
战神回来了。
“放开她。”
“…………”
夷林悻悻地将我松开,站到了一边。
战神冷冷扫了我一眼,“我是怎么说的?”
不要与人对话,不要出现在人前……
我识趣地说:“师傅,我先进去了。”
“嗯,去吧。夷林,你跟我来。”战神没有当场发作,但声音中已蕴了几分严厉。
听师傅貌似动了怒,夷林甚至都没敢回头看我一眼,低眉顺眼地跟在了战神的身后。
晚上战神身着便服来找我,他将乌黑的长发低绑在头后,闲适而惬意,身上是一袭如流云般轻飘的青衫,仿佛与他的身姿融为一体,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轻盈飘逸,宛如自夜空踏月而来……青衫,我不禁多瞧了他几眼,只是我梦中的那袭青衫上没有细细的金丝线。
他一坐下就开门见山:“你和夷林说你是我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都不知道?”似笑非笑的样子在他那张冷峻的脸上很可怕,透着一股让人心悸的威严。
我不敢言语,垂手低头,静静听训。
心里腹诽他懂个什么,如果我当时不那么说,纵容夷林也犯下罪行,此刻他恐怕只会更头疼。
或许是现在再怎么骂我也无济于事,他让我去跟夷林把话解释清楚,外面对“金屋藏娇”的种种揣测他可以不在意,但夷林不同。
“他为你着迷,近期总是心神不宁,屡屡犯错,可能已经中了魔君的暗算,你万不可再刺激他。”
阮灵瑜之前就说过,夷林是战神的爱徒,被寄予了厚望,上次的大战,天宫在如此劣势的情况下,战神都没舍得带夷林一位上仙去战场,仅仅是因为察觉到他状态不对,爱惜爱护之情油然可见。战神作为他的师傅,不可能任由别人毁了他。
虽然都是徒弟,但徒弟与徒弟也不全都一样。
如果我再胡说八道,那能容纳我的地方就不是紫宸宫,而是锁妖塔。
“至于该怎么说,如何说,你自己想。”
留下这句话,人就离开了。
第二天我被准许离开紫宸宫,来到意深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