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来就真心错付,“我知你信了那些人的话,已经不想再见到我了,可你一定要绝情至此,非要取我性命吗!”
他乍听之下也是一惊,见我只一味地难过,急急地叫我把话说清楚,我受了天大的委屈,偏过头去不看他:“如果不是你,便是你的兄长,他心疼弟弟一再被人欺骗,怕事情传出去,惹来嘲笑,便要杀我。”
估计我去见过水君的事早有耳报神告知他了,可能谈话内容,一字一句他都知道,此时听我信口胡诌,张冠李戴地往他们头上扣屎盆子,他语气难掩轻蔑:“昨夜确有魔界之人混入,为护你们周全,侍卫彻夜把守巡视,还死了几位执戟郎,仍未抓到祸首,的确是南海失察,害使君受惊,还望见谅。”
一拂袖,已有送客的意思。
我软下语气,温言说:“不怪我会这样想,我的侍女初畔找不见踪影,最该怀疑的不正是昨夜的贼人将她掳了去吗?可水君却只说是她贪玩,这必然是提前知道她不在贼人手里!”
“如果不是背后指使者,如何能如此言之凿凿?”
听了我的话,他陷入沉思,许是有些动摇,我趁热打铁说:“孟翊君不要我没有关系,但还请孟翊君去跟水君说清楚,让水君不要因此记恨我,更请他将初畔还给我……那毕竟是天宫的人,她在老君幕下炼药,原先与我都不认识的,水君乃一域之主,犯不上为了我一个轻贱之人,与天宫结怨……”
他清醒过来,听出我这是要将这口黑锅彻底盖他们头上,话音一转,又说起了我们的婚事,“我……我何时说嫌弃你?又何时说不要你了?我不过是要想一想,把事情都想清楚。”
“你与别人……再跟我……必然就有了比较,我没有信心让你喜欢我,倘若你只想找一个依靠,帮你挡风遮雨,我可以给你,但等你渡过难关,生活安稳了,难保不会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
又把球踢了回来,到底是他不想娶,还是我不想嫁,看来还有的一通好扯。
这回合我认输了,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扯皮上。
转了话题,说想去看看小世子,他便陪我去。
从侍女手里接过孩子,好沉,我忘了,它再幼,也是一条龙啊,见我抱不住,旁边侍女脸都煞白了,好在孟翊君眼明手快,用手拖住了。
见我脸红,“没抱过孩子吧?”他将小婴儿抱过去,在怀里哄着,这父慈子孝的画面,更让我觉得小世子与他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也围上去逗孩子:“想不到孟翊君如此会哄孩子,将来一定是位好父亲。”
他听了,生出几分情趣,这样的未来不难畅想,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笑而不语,尽在不言中。
“只觉得人人都很可疑啊!”
回到房间,我大呼头疼,兰亭充耳不闻,我做了这么多事,你都做什么了?见我目光不善地盯着自己看,他说:“战神也告诉你了吧,我是帝君派来监督你的。”
意思是他就是来盯着我干活的,这话不假,原本我也没指着他,对他的期望之低就是别背后捅刀子。
他又提到了一件事:“你还记得你那份述职报告吗?”
“怎么了?”我没好气,命都给他了,我什么样也不用再装了。还有,当你发现自己不如对方聪明时,最好的防御其实是裸奔,不是说真诚才是必杀技吗。
他阴阳我说:“帝君看了,觉得挺好,让我们有样学样,以后尽量汇成报告,别没事在他眼前晃,这都要多谢你呢。”多谢我增加了大家的工作量。
那怎么了?我们凡人就是这么能卷,没有工作,也要自己创造工作,我敌意地等着他出招,他说:“那这次的报告谁来写呢?”
终于明白他意思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