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盏茶的时间,嗷嗷睁开眼。
“嗷嗷,嗷嗷嗷呜!”她出事了,快去救她!
刚醒来,他就冲着褚钰乱叫。
褚钰:“乱吠什么小白眼狼,我可没招惹你,好心救你就这么报答我。”
一人一兽鸡同鸭讲半天,嗷嗷挣扎着从床上跳到地上,跑到门口示意褚钰跟上。
褚钰跟着到门口,“你是……带我去找昭岁?”
“嗷~”
褚钰:“……”本以为是个要死的吉祥物,没想到还自带寻人定位系统。
褚钰半信半疑,跟在嗷嗷后面躲开巡山弟子,到了思过崖入口,躲在一块巨大的石碑后面。
这块石碑不知道有多少年历史,布满青苔,上书“思过崖”三个行云流水的红漆篆书大字,
入口大约四五个人,都是金丹期修士。
褚钰打退堂鼓,“啊这,不是我不想救昭岁,以咱俩的水平只能是葫芦娃救爷爷。”
褚钰一边说一边后撤步,嗷嗷一口咬住她的裙角,把她往入口的方向拉。
“服了你们主仆俩了,上辈子欠你们的。”褚钰从他嘴里扯出自己的裙摆,“正面刚真打不过,先想想办法,从长计议。”
这从长计议,不异于熬夜加班想策划,想得人头都秃了,好不容易想出来一个,甲方看都没看直接否了——
“这样吧,咱先去找个好捏的软柿子,给他从后脑勺打晕了,再把他的弟子服扒了换上,正大光明进去救人。如何?”
甲·嗷嗷·方:哈?
“不不不,我瞧着这地方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混进去的。”乱用成语且不靠谱的乙方褚钰自我否决了。
“或者这样,用易容术,易容成宗主的样子,肯定没人敢拦我。”褚钰摸着下巴,“不知道易容好不好学,要学多久。”
“嗷嗷嗷嗷嗷!”你怎么敢的啊?会都不会也敢瞎想?!
“或者这样,用炸弹直接把清剑宗主峰炸了,让他们以为有人打上门来了,这几个金丹修士肯定要去主峰支援!不过炸弹要去哪儿搞……这是个问题,自己做?”褚钰一拍脑门,“炸弹不好搞,咱们去主峰上放把火吧!”
嗷嗷:心好累,为什么会有人觉得一宗主峰无人看守,能任由她去放火?
“算了算了,放火烧山,牢底坐穿。”刚毕业的女大学生道德底线还是很高的。
褚钰的头发都被自己抓乱了,绞尽脑汁想不出办法。
实在是这一人一兽,一个毫无修为,一个只知道嗷嗷叫唤。
“奉宗主之令,提审罪人昭岁。”
褚钰闻声望去,来人身着清剑宗黛青色长老服,手持宗主令牌。
门口守卫弟子之中为首的那个拱手应是,然后顺着小路进了思过崖里面。
另外几个弟子围在那人身边,拍着马屁:“许久不见您了,戒律堂最近在忙什么呢?什么罪人也值得清祚长老亲自提审,派手底下的弟子来就好了。”
清祚长老神色得意,说道:“不该你问的事就少打听,做好了份内的差事,宗主不会亏待你们的。”
“是是是,瞧我,看见长老太开心了,方才我说的话还请长老大人有大量,就当放个屁一样将我放了。”那人扇了自己两巴掌。
为首的弟子带着昭岁思过崖中出来,朝清祁拱手道:“谁不知道清剑宗除了宗主,就属您说一不二。宗主飞升在即,日后清剑宗就全凭您做主了,可不能忘了我等。”
清祚哈哈大笑,假模假样道:“不得妄议。”弟子们连连称是。
说完就带着昭岁离去。
褚钰小心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