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他。只是不知为何,他愈合的速度也很快。不管是人是兽,总归与我结契了,我总不能不管他。”
一股破坏的剑气和一股极速愈合的力量在体内互相较劲,他一定很不好受。
褚钰道:“我之前给他喂了一滴神树花露,想来是因为花露所以伤势好得要快些。”
“神树花露?”昭岁疑惑,“那是何物?”
褚钰思考了两秒:“这一句两句很难跟你说清楚,之前在十一峰嗷嗷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疼得厉害,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就给他喂了一滴,他果真好受不少。”
“原来如此,此前我被关在思过崖底,胸口的伤突然好了,想来也同这花露有关。”昭岁了然,看来她与这小兽还能痛感相通,可是为何他替她挡下清祚的一剑,她却没事?
这恐怕只有嗷嗷知道了。
褚钰环顾四周,拍板决定道,“这样吧,这里离神树不远,咱们直接过去找它吧,刚好去看能不能再求到一滴花露,嗷嗷就有救了。”
“而且,”她思忖半晌,接着道,“清剑宗怕不会轻易放过我们。徐州公玉氏世代守着神树,最是爱好和平善待苍生,在神树眼皮子底下,清禅那老匹夫也不敢乱来。”
昭·十八年来只出下过一次门·回家后发现家被偷了·无家可归无处可去·岁:“好,听你的。”
两人商定好后,褚钰把手伸进储物袋掏了掏,掏出一架马车来,马匹是木头做的,后面拉着镶金嵌玉的奢华车厢,只需将灵石放到马儿头顶的凹槽就可启动。
褚钰说道:“此去徐州不过十几公里路,‘神舟号’太高调了,咱还是乘马车吧?”
“可是,这也并不低调。”昭岁额角滑下黑线。
“啊?”褚钰疑惑抠头,“这已经是我手里最简陋的一辆马车了。”
昭岁:讨厌一些不知收敛的有钱人。
木头马因为只消耗灵石,所以跑起来速度极快还不需要休息,而且做工精细,坐在车内也不会因为路途不平坦而觉得颠簸。
两人带着受伤的嗷嗷,日落时分出发,赶在天黑之前就到达徐州。
徐州城内属于公玉氏管辖,民风淳朴,城内居民往往夜不闭户,甚至都不需卫兵巡逻,一片祥和安宁。
昭岁与褚钰在城门口核验过身份后,就进了城。
褚钰走在前方,回头征求昭岁意见:“我家在徐州有不少产业,是先去我那儿吃点东西稍作歇息,还是……?”
昭岁摸了一把嗷嗷已经有些暗淡的毛,回道:“先去找神树可好?我有些担心,若是不合规矩就罢了。”
“神树不是我家的,我说了也不算。”褚钰解释道,“见神树没什么规矩,只是公玉家那个小老头,极其乖僻,做事只凭眼缘,能不能见到神树,还得他说了算。”
褚钰领着昭岁到了城南公玉氏宅邸。
公玉氏老宅占地面积极为广阔,院墙几乎占满整个城南。檐间铺的是绿色琉璃瓦,琉璃瓦下门匾上写着红底烫金字的“公玉”二字,门前左右两侧各立着一尊夔龙青铜像,宏伟气派。
昭岁上前握着门环敲响了大门。
敲了几下无人应答,昭岁正准备继续,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你是何人?来此有何贵干?”
昭岁闻声望去,来人一身苔绿色衣衫,发间簪着一根树枝,树枝上还带有一片嫩绿叶子。他双手交叠握于身前,没等昭岁回答,他先认出了昭岁,惊奇道:“是你!”
“你是?”
“那日在清剑宗你我见过一次,哦不对,或许你没注意我,那日你提剑只身闯上主峰,同你们宗主对峙,我就在场!”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