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再加上亲眼目睹诡异景象,让他不得不往天象示警方面考虑。
说简单点就是四个字——恶紫夺朱。
泾王和当今天子同是先皇的儿子,高平郡王赵哲的父亲则是神德皇帝一脉。当年神德皇帝建立天水一朝,南征北战打下万里江山,结果还没享什么清福便撒手人寰。
虽有“父死子继,兄终弟及”的说法,但纵观古今,诸子皆在却把皇位传给兄弟的帝王能有几个?
与儿子相比,兄弟到底远些。
当年神德皇帝儿子皆在,且都已长大成人,最终继位的却是晋王——先皇的二弟。
如今泾王指责赵哲是乱了朱红的一抹杂紫,怎么不想想过去的事,到底是谁夺了谁的江山?
算来算去,只怕还是一笔糊涂账。
赵誓不愿意听泾王劝他夺权的话,也不愿意跟他辩驳,只顾低头喝酒,李承睿知道他心情不好,便也不阻拦。
等到赵誓不胜酒力趴倒在桌面上时,老王爷这才看出他的用意:“唉,他年纪轻,不晓得其中利害。你们先回去吧,改天我还是要请他出来谈谈的。”
李承睿很想好好跟泾王分析分析事态的复杂性,也很想点明他劝说赵誓夺权的方式太过强硬。然而以他布衣的身份,没有赵誓在旁实在不好久留。
“我先送他回去了,王爷还坐坐吗?”
泾王点点头:“我还约了别人,你们走吧。”
李承睿道声“告退”,架起赵誓缓缓地走出锦鸣池。他是个心思活泛的人,走路也不会注意脚下踏踏实实地前行,总是东瞅瞅西看看,一个路过的人也不放过。
垂着脑袋的赵誓突然说话了,声音很小,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别看我,继续走。周围都是赵哲的人,泾王在试探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