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期应该不会再复发,以防外一,身边也可放些春姑娘贴身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皇上,指挥使有事禀奏。”
“他怎么回来了?”奚伯彦拧着眉,让徐海权先行下去,召见宜子期。
宜子期进来前看到徐海权时,心里盘算着听到的有关皇上病了的传闻有几分真几分假。
“恭请圣安。”宜子期一直外出替奚伯彦办事,脸上晒黑了不少,加之一直有习文练武的习惯,终于身上多了丝真正男人身上才有的阳刚之气。
“事情办妥了?”
“胡人的大殿下前几日带着使臣,从其国都出发,一为恭祝圣上大婚之喜,二为求得世代和平。”
“你说的这些我早已知晓,我问的是他的首级何在?”
“来朝使团,将为首的胡人大殿下住所,围的固若金汤,贸然刺杀恐不利大齐威名。”
“朕要的是真正的盛世太平,遗诏和先皇遗子一日不找出,大齐的江山就一日不稳,朕不信宜爱卿会不明白,此时胡人意图。”
宜子期手心冒汗,端其面相,听其铿锵有力的语气,怎么看都不像龙体有恙,胡人入京,京城各方势力开始蠢蠢欲动,大有一副风起云涌之势。
“臣已在入京处的最后一个驿站布下天罗地网。”
“从你至今书信来看,你与祈言那人交手不下有三,次次败于下风,无一胜算,凭什么就认为能够在这儿最后一处能杀了此人,你想得到的事,他能推算不到?下去先自领五十杖,以儆效尤,听卢筠调遣,戴罪立功,办妥此事。”
让他听大理少卿卢筠差遣,无异于变相降了他的职,祈言那人,从上次事件就可看出,心思同他那风光霁月的外表毫不相干,最后交换人质那一出都推算到了,要不是变数出自那两女人身上,真还不知最后到底鹿死谁手。
他的心思不如他们,卖的是武力,让他听卢筠的虽面上不好看,但到底不碍着性命,宜子期跪安后,奚伯彦没了心思批奏折。
那女人要是知道她的心上人没被她杀死,指不定得多开心,做梦都想着她杀了他。
越想奚伯彦越觉得心口堵了气,非得也要折腾折腾她才能消下去,转念又想起徐海权说要保持半个月不见的话,怒火蹿的一下升上脸,叫来安铭陪他去池塘边看看鱼。
安铭纳了闷,冬天池塘都结冰了,哪还能看到鱼,更何况吃人的鱼,奚伯彦向来是只喂很少去看,觉得脏眼睛,看的一般是要被推下去的人,当然一眼就晕了过去。
奚伯彦走的漫不经心但颇快,安铭紧随其后不敢怠慢,路过御花园时,看到一树树绿梅开的正好,安铭本以为皇上会停下赏会儿花,没曾想道了句,“颜色太单一,好好的御花园做什么要一片绿,其色甚丑。”
皇上一句话,御花园里的花匠们,连夜将绿梅全刨了,再栽上其他颜色的花,颜色各色各样,主鲜艳,只是其中没有一种花是绿色的,不单单是花没有绿色的,上到后宫百官,下到百姓商贾,绿色能被取而代之的几乎都被取代了,当然这是后来的事,眼下安铭并没有认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在心里默默回想当初让种绿梅时,是个怎样的情景。
走至池塘边时,见一众太监宫女还在砸冰,哆哆嗦嗦撒下肉去引鱼出来,奚伯彦见状没了兴致,看那宫女双手冻的通红还在捞冰,他想起了春娘的手,冷冰冰的,稍微用些力极易红。
安铭看着不再往前多走一步的奚伯彦,小声提议道:“过几日就是太妃生辰,依太妃的意思是要小办。”
“皇宫里是该热闹热闹了,传令下去大办,也好让那些来朝的使臣,见识见识咱们大齐的繁荣昌盛。”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