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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明(2 / 3)

“因为祈言?我离席时是不是他恰好也离席了,所以你才怒气冲冲撬门又踢门?”

“嘶”,春娘涨红了脸,伸手去拍奚伯彦。

“春娘……”狼在摇尾巴,声音里的焦躁,在围着春娘团团转。

“你去看太医,看太医。”拉扯掉的上衣堆叠在春娘的腰间,奚伯彦的腹部,短暂阻隔着他的迫切。

“你琵琶别抱。”柳般的腰,无风时晃,有风时摆,大雨大风下摇它撼它,再也晃摆不动,奚伯彦的呼吸,烈风一般吹拂着春娘的身体而过。

“安潘,安……”春娘被口中的手指一呛。

“姑娘……”

“滚下去……”

“皇……皇上。”

安潘急慌拉住往里去的朝露,“做什么,你是没听到皇上的声音,还是特意要往里去?收起你那些掉脑袋的心思,甭自己死了还拉上垫背的。”

朝露说不了话,春娘唤她自然无用,今夜的奚伯彦是疯了个彻底,酒鬼撒起酒疯来,没头没脑的吓人。

奚伯彦去掰春娘身子,不许她左摇右晃蜷缩起自己。

“春娘,嫁过人如何还能唤作姑娘?”

“让他唤你娘娘好不好。”夜伏,耳语唼喋耳语,密如雨点的吻在春娘的颤动下滚成珠。

“奚伯彦……”春娘没能吓住任何人,就连她自己也惊慌成了的要逃的流星。

“春娘,再唤一句。”暮春微云般的卷掉春娘眼底恐慌难耐交织而成的泪珠。

春娘死死咬住唇,缺水的鱼儿,高昂着脖子,冬日屋檐上的雪被迫向太阳彻底敞开它脆弱的胸怀,在太阳的坠落中,用开出的红梅软成云接住。

奚伯彦拉着春娘的手去解他腰间的扣子,因压抑而深邃的眸光,蠢蠢欲动的黏灼。

“手太软了,春娘,软到甚至我的扣子你解的都不利索。”耳垂上没有坠子,叼住了便反反复复叨扰着春娘的耳朵。

“你病了,为什么不去看大夫。”

春娘的啜泣声嘤嘤如落花,越落,奚伯彦想要酿花酒的脑袋越亢奋。

夜的摩挲下,一身酒味的衣就着春娘的手,强行丢下了床。

春娘再也困不起来了,腰间的带子凉如沁雪,稍稍沾了奚伯彦手里的热,就化的淋漓。

春娘不许奚伯彦贴下,隔着纵横,痴缠上来的身躯去推,去扯,去拒。

“不要你,不要。”

春娘的双手被执着于床帐的奚伯彦扣起。

“他不记得你了,更可况那一刀可是你亲手捅进去的,难不成你还在盼着破镜重圆?”

“不盼着同他破镜重圆,难不成要盼着同你的?”

春娘抬腿踢奚伯彦,要不奚伯彦怎会经常说她就喜欢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俩的镜子没碎过。”

黑暗似在春娘的眼前裂开了一下,又在奚伯彦隐忍的趴伏下包合。

悬起的双手,指甲掐紧掌心,咬唇的呜咽让床幔里的温度急剧攀升,渐渐地兽烟点起,缓波里横舟徐徐,急水里撑篙自渡,冰肌莹白,雪腻酥香。

他附在她的耳旁,轻声细语,用尽温柔却乖张地道她的身体里永远有一个今晚的他。

她嫁的人从始至终就只有他,没有什么高羡。

唤他君珩,不依就嘬,很快春娘的身上开满了花,香的满屋都在飘花雨。

“看大夫……”左摇右晃也要乞求他去看大夫,推开的双腿里是前进的泥泞。

他醉了,醉的彻底,他要春娘跟他,他说了他无法在清醒时宣之于口的秘密,那刻,他悔的不能再悔,企图以□□的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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