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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言(2 / 4)

门外同她说,病公子既然点了她的名,她就好好跟着他,做个仆人比奴隶来的好,一反常态的温和友善,同抽鞭子时判若两人,春娘一时适应不了,听到他的声音,身体还是会不由自主的瑟缩。

后来春娘才知道祈言被这里的人称作病公子,虽不常出现,但却很受原本这地方人的爱戴,缘由就是他是这里唯一会医术的人,砸伤、戳伤、摔伤、鞭伤,只要是身体不舒服,包括有头疼脑热的都会找他医治,他医病从不收诊金,只需偶尔试个药,没听说过试死人的,因此这里的人更加崇尚病公子。

原先她不懂是因为她刚来,何皎皎不懂是因为其实她不比春娘早来多久,据说是她想杀的那个男人给她弄进来的,用何皎皎的话来说就是不想便宜她,最好生不如死,她大抵也是如此。

病公子呆在这里时间不长,大都只在晚上出现,白天会出去采药,十天半个月见不着也是常事,这里不过是他驻个足的地方,顺带着救人试药。

不知他为何出现在这穷山恶水之地,相较于别人,他既不需要开山劈石,挖金采矿,以身卖命,也不限制自由,这里他可以自由来去,在春娘眼里他应该不是犯了什么罪,只是单纯的把这里当个游医治病的场所,腻了自然就会离去。

皎皎说他要是个没本事的也进不来,总之同他说了,这事就了了,安心跟着他就是,做什么都比她们现在分到的活好。

这里地偏且又在山上,被他医治过的人给他搭建了个木房子,两间,一个住人,一个放草药,靠近小溪,有棵辛夷花树高高的长在一旁,春娘很喜欢这棵花树,花开的又大又漂亮。

作为仆人,好利索后见面的第一天,他坐在屋子里隔着一扇挂着艾草干叶的门同她说他喜静,无事吩咐她做时,她就摘些辛夷花蕾晾晒,不可偷懒,为此她每日卯时便起,按照他的要求一丝不苟的采摘辛夷花花蕾。

病公子脾气不大好,和春娘印象里老气横秋,万事不急的大夫不同,三言两语不合,他就会给她脸色看,要不,是不说话,要不就是冷冷的刺她,直到她道歉,虽然她也不是很乐意道歉,但是做人要知恩图报。

他大概也知道她想的是什么,也不拆穿她,但仗着这点没少让她不痛快。

比如她脸上的红斑,原本它就在慢慢消退,并不需要抹药,但他觉得有碍观瞻,明里暗里嘘了她几次,耐不住他的眼神,于是只好硬着头皮将脸递给他,求他医治。

此时他一般会表现的特别不情愿,让她晚上亥时过来,过时不候,白天是不可能的,她从来没在白天见到他面,偶尔也只能隔着门说几句,古怪的很,却又有莫名的熟悉感,一时想不起来。

有次夜里,他给她上药时,她从他袖口里闻到了一股好闻的味道,于是便开口问他是什么香,这么好闻?

鼻子还没凑上前,人就已经被推个踉跄,冰凉凉的药汁顺着她的脖颈滑进她的领口,为了不让它继续往下流,她只好抓紧领口将它扑灭于胸口。

“出去,没规矩。”耳畔传来的是桌椅碰倒的声音,以及他暗哑的呵斥声,再抬头已是月明星稀的屋外,春娘这才想起他说过不喜欢人靠的太近。

红斑一连医治了好几天,前次的插曲两人都默契的不提,春娘也会刻意的保持好距离。

每次进他屋里灯都不能离他太近,说是眼疾不宜常见光亮,覆着个半张面具遮掩些眼睛,显得人有些古怪的可怕。

抬她下巴给她脸上药时,春娘总感觉他是在抹墙灰,戳疼了如果发出嘶嘶的声音,他下手还会变本加厉。

总之春娘得由他揉搓捏扁,否则他就横挑鼻子竖挑眼,手法极差,上完脸上的药,春娘就摸着黑脱了衣服,让他给她身上抹些药,越到红斑消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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