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灯中毒了。”
沈姐姐……
对了!她之前是让陆大哥去寻沈姐姐来着,可陆大哥却在这……
路盎然忙问:“沈姐姐中毒了?她人呢?”
陆痕瞥了眼将脸埋在他掌心的人,“在这。”
难道她方才没看见?
在这?她怎么没看到。
房间里明明只有陆大哥和他怀中蛊惑人心的“精怪”……
难道……陆大哥怀中的女子是沈姐姐?
路盎然迟疑地转过身来,看着那被陆大哥挡得差不多的女子,“陆大哥,她……是沈姐姐?”
陆痕点头。
路盎然红着耳朵重重给了自己脑瓜子一下。
她这不中用的脑子到底装了点什么?!
大白天的,这么纯洁的姿势也能想入非非?
无意中瞥见那勾在陆大哥后颈上的粉白指尖已然没入了严整的衣领,路盎然这次非常正直地,移开了眼睛。
虽不明白路盎然脸上的表情为何变来变去更加奇怪了,但并不妨碍陆痕提醒她,“药在她换下的衣服中。”
药?
解药吗?
闻言路盎然先将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到一边,目光很快就顺着陆痕的视线锁定了椅子上团着的浅蓝罗裙。
“好。”
她走过去,没费什么力就找到了个不起眼的灰色小包裹。
一打开,里面全是些颜色瑰丽的圆胖小巧的瓷瓶,琳琅满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女儿家的水粉胭脂。
路盎然将包裹捧了过去,“陆大哥哪瓶才是……”解药?
之前陆大哥让她找药,她也没多想。
走近了她才知道陆大哥为什么要让她帮忙找了。
一袭嫁衣的沈姐姐,一手勾着陆大哥的脖颈,一手紧攥着陆大哥的前襟,脸还埋在了陆大哥掌心,简直像藤蔓般缠得密不透风,陆大哥是难以抽身啊。
看着两人如此亲密无间的肢体交缠,路盎然刚有些退热的耳根又开始回烧了。
看着这情形,沈姐姐中的该不会是什么……虎狼之药吧?
路盎然没敢乱瞄,只将视线定在陆大哥托着沈姐姐脸的那只手上,可盯着盯着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陆大哥你手受伤了?”
受伤?
陆痕看向自己的手。
有血从指缝流下。
之前不是没感觉到蚂蚁爬行般温热液体流淌的微痒感,但他以为是泪水。
他没有痛感,那这血……
心头微沉,这下陆痕完全不理会沈流灯黏黏糊糊将脸往他手心凑的动作,五指收紧强硬地掐住下颚将她的脸抬起。
她嘴角的鲜血让路盎然一惊。
“陆大哥,快,沈姐姐怕是咬到舌头了!”
陆痕拧着剑眉呵道:“沈流灯松嘴。”
可沈流灯眼神涣散没有丝毫反应。
陆痕掐着她的双颊,试图让她松口。
但脸都掐红了,她牙关紧闭,双颊仍是紧绷着的。
见状,陆痕将拇指挤进她的唇间,强硬地撬开她的齿。
这是他第二次对沈流灯做出这般堪称下流的动作,上次无关风花雪月,这次同样不是。
粗粝指尖仔细地从奋力抵御外敌的舌尖捋到舌根,再转到舌背顺回,没发现什么大伤口。
想来那些血应该是她咬破腮肉所致。
渗进骨髓的阴寒刺痛让沈流灯下意识咬住腮肉来维持些许的清醒,自是她有多煎熬,牙齿上的劲就使得有多大,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