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躺在那一动不动。 灭了灯,温殊色轻手轻脚地爬去了床里侧,折腾了这一,心境起落,身心都有了疲惫,一躺下困意立马袭了上来。 正要闭上睛,身旁一只手突然伸来捏住搁在被褥上的手腕。 温殊色一愣,还没回过神来,手已被郎君拉到了被褥底下,片刻后掌心便落在了一片光滑的肌肤上。 贴上去的瞬间,便觉一片滚烫,都快挂到皮上的瞌睡瞬间没了,瞪了一双圆溜溜的睛。 “为夫说到做到,娘子随意。”郎君松开了的手腕,留下的手掌让其自发挥。 意思是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真不是那种人,和寻常小娘子一样,也很容易害臊脸红...... 郎君的心跳声仿佛正在掌心下轻轻地起伏,好像摸到了郎君的豆腐块,那单瞧着便觉硬实得紧,不知道能硬到什么程度,五指试着轻轻地动了动。 郎君没反应。 黑灯瞎火,谁也看不见谁,不过是好奇而已,既然让摸,还客气什么呢。 五指往下一按,当真很硬,又不客气地薅了一把,像是石,实在没忍住,侧来看向郎君,惊奇地问道:“郎君的肚子怎会如此硬。” “正常。”习武的男子都这样。 小娘子却觉得不正常,拿自己的来同比,“我的就很软。” 说者无心,听者反应就了。 小娘子的音一落,郎君的脑子里便勾勒出了一副活色香的画,顿时一阵口干舌燥,躲过了小娘子要替沐浴的请求,却没能躲过小小娘子这一句很软。 到底又多软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无法衡量,但可以无止境地想象,君子当久了,突然想做一回禽兽,“是吗,我不相信。” “真的很软,像棉花。”小娘子急于证明自己,另一只手似乎钻到了被褥底下在摸自己的肚子。 脑子里的画瞬间流动了起来,如山洪猛兽,该想的不该想的统统往脑子里了涌入,加速了的血液流动,摧毁了最后一点良心,毫不犹豫地趁机下手,灰狼想要引出小白兔,有的是招数,郎君慢慢地露出了自己的爪牙,“怎么可能。” 小娘子窒了一下,似乎对的不相信有些无可奈。 犹豫了一阵突然挪回了自己的手,抵觉得比起自己与浪费口舌,还不如直接让体会感受一回来得实在,像适才郎君那般平躺着,非要证明自己的没有骗人,“郎君不相信,你摸一下就知道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小娘子终于上了设下的钩,心脏跳得更快了,深吸了一口气,谢劭缓缓地抬起了挨着那一边的胳膊,手掌移过来,如同爬山涉水漫长又急切,手指刚碰到了小娘子腰侧,不觉屏了呼吸,索性闭上睛,不让自己煎熬了,整个手掌落在了小肚上,隔着一层绸缎,也能感受到小娘子所说的柔软。 幽幽的体温,颤颤的起伏,要人命了,呼吸扼到了颈子,手却再也撤不出去,宁愿溺死也要继续,手掌捂了一阵,手指开始移动了起来,指缝捻着那层碍事的绸缎,一寸一寸的往上移。 一颗贼心又慌又胆,手指的动作快了起来,只差那么一点,就能摸到小娘子口的棉花肚。 可到底是反着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