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饭都没吃上。 谢家房破产的消息一出来,温家大夫人安氏便傻了。 前几日温殊色买粮食的事,她都知道,也知道温殊色把温爷的几茶楼一并抵押给了崔家,粮食价格起来后,安氏和谢家大夫人的反应一,每日都在盘算着该同老夫人要多银钱去东都置办房产,本想再找个机会见一见谢家大夫人,问问她的打算,谁知这还没约上呢,一夜过去,温家的茶楼和铺子全都没了,连温老夫人最初打算拿给她的棺材本也没了。 那么多的粮食都让败家子拿去给捐了战场。 大夫人安氏气得双发黑,骂了温殊色日,今日见人回来,还没来得及质问她,她倒好,先问自己借起了银钱,大夫人心本就憋着气,一听完满腔怒火,哪里有好脸色,不顾温老夫人在场,板着脸数落起了人,“我早知道咱们这位娘子出手大方,先前大娘子的嫁妆便她散光,母亲忧心她大手大脚的性子,怕她将来嫁不了好人家,不惜把大娘子的婚事抢了去,结果呢,白让母亲心疼了一场,才嫁过去一月不到,不仅把夫家的钱财散尽,还有本事把自己的娘家也一并败了。老夫人和府上今后的一众用度,我都不知道上哪儿去想办法呢,我能有么银钱借你?娘子心要是还念着娘家,就行行好吧,可别拖累了咱们。” 父亲和三哥哥这些年不知花了多银钱养出来了一群白狼。 如今自己落难,换来的却是一句拖累。 虽说早已知道他们是么的人,如今亲耳听着这些话,依旧扎心。 愈发坚定了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温殊色平静道,“大伯母怕是搞错了,我父亲稍回来给我的东西 ,怎就成大娘子的嫁妆了?大娘子有父有母,当叔叔的可没有义务要她备嫁妆。即便我败家败的也是父亲赚来的银钱,父亲训我应该,犯不着大伯母来替我心疼,今日回来问您借银钱,是因我觉得父亲和三哥哥这些年没养您们,如今他的儿有难,您们也应当帮衬一把,可显然是我想得太简单,并非人人都像父亲和三哥哥一般善良,真心把咱们当成了家人。” 失望又伤心,温殊色片刻都不想留,“伯母放心,今日我不会问你拿一分银钱,我已给父亲和三哥哥各买了一份官职,从今以后,咱们就各当各的官,各赚各的钱,最好是分清楚了......” 没等温家大夫人反应过来,温殊色说完便起身离开了温家。 身后安氏回过神来,一副摸不着脑的气恼,转便同温老夫人告状,“瞧吧,家都她败光了,她,她还有理了。” 温老夫人神色淡淡,“既没借一分银钱给她,你说这么多,不觉得心虚?” 论心虚温大夫人还是有的,娘子败的那些钱财只是爷在凤城的家底,爷在福州还有资产,马上就到休渔期,应该赚了不钱。 可让她往外掏银子,温家大夫人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不是已经嫁去谢家了吗。 谢家爷就算不在府上,还有谢家大爷在呢,凤城的副使,一年俸禄好几千银子,怎么着都够养活府邸上下,还能让她一个妇饿肚子不成? 殊不知谢家大房同她温家大房都是一类人,温殊色已陪着谢三饿了。 嘴里胃里一片寡淡,做梦都是肉香味。 今日早上着实没忍住,借着回温家的由,实则是了去醉香楼。 温家的茶楼自己抵给了崔家,如今的老板便是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