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公子面红耳赤,大惊道,“太荒谬了,难道没有别的办法吗?”
谢心斓懒得跟他解释医理,不耐烦道,“你有巨焰毒,我有玄冰咒,这已经是疗毒最好的办法了。”
卓公子依旧难以接受,红着脸语无伦次道,“我怎么能随便跟你……你不在意贞操……你不觉得害臊吗?”
谢心斓不明白他到底在犹豫什么,她从小在庙宇聆听禅宗礼佛,没有听过什么世俗的贞操观念,若男女阴阳调和是什么羞耻的事,那为什么满大街都有一堆刚出生的孩子?
“卓公子,我眼下最关心的是疗毒续命,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事成之后,你我两不相欠,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谢心斓按捺着脾气最后一次游说道。
姓卓的听到这里,用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看着她,他有半边侧脸被阳光覆盖,另一半呈阴影状,一张脸看起来半是英俊,半是阴郁。
“凭什么事成之后两不相欠?”他低语。
谢心斓不解道,“什么?”
“我是说,我们在哪里完成阴阳调和一事?”
谢心斓愣住,这个问题她倒没有想过。
轮到他不紧不慢地说,“我在东郊河畔有处宅子,谢姑娘如不嫌弃,这一个月不妨搬到那儿去住。”
“甚好。”
“既然想保密的话,还是不要成婚为好,我很乐意做姑娘的外室。”顿了顿,他又从袖中掏出一张令牌,交到谢心斓手上交代道,“等你准备好了,带上这个令牌过来找我,若有人为难你,就将令牌亮出来,记住了吗?”
谢心斓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一时之间竟分不清,究竟谁才是猎物。
“你真的是姓卓吗?”她疑惑地仰头问他。
“我现在只是姑娘的外室。”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目光如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