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经坐在了江山关的腿上,被牢牢的圈进怀里,她在他壮硕身躯的衬托下简直娇小的不成样子。
远远望去,像是一匹扑食住猎物的灰狼一样。
姜月挣扎了一下便被抱的更紧,像是要把她融进骨肉里,揉进他的身体里,后颈被男人炽热的气息扫过,泛起羞红的痒意。
姜山关将头抵在她肩膀上,他上瘾似的、贪婪的嗅着姜月的气息,享受着仿佛身心被填满的感觉,眼里是骇人的痴迷和依赖。
没了姜月,他活不成。
“想为兄没有,月月,想为兄没有。”
她承受着姜山关硬邦邦肌肉的压迫感,低头小声哼哼:“嗯……想。兄长,快放我下来,你硌的我难受。”
姜山关让姜月一句无心的话勾的几近失态,肤色微黑布满伤痕的手强硬的插进姜月白皙柔软的五指,形成鲜明的色差以及体型差异。他痴汉般的摩挲着。
可是想到如今自家妹妹的身份,想到那个太监,想到可能她与皇帝已有肌肤之亲,他简直想要像狗一样去把这些人都撕碎。
哪怕现在把她抱在怀里,抓不住月月的患得患失刺激的让他想流泪:“月月在宫里过的好吗,月月,跟为兄回家吧月月…”
回家,是啊,回家。
姜月出神的想着,下意识忽略了讲山关过分的亲近。
真的有那么容易吗,那个疯皇帝,怎么会轻易放她走。
但是哪怕有一线希望,她也愿意去试试。
姜月细细忖度一番,悄声给姜山关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姜山关虽不明白为何出个宫就要如此复杂的谋划,但是只要是姜月说的,他都绝对听从。
现在只要,只要从江丞相那里拿到了城门的通行令,就可以在离开皇宫的第一刻出城。她实在不想再跟这群bian太有什么接触了,只想逃的远远的,最好是人迹罕至的山林。
打发了姜山关去做准备工作,她正要起身去找江泽州,仿佛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刚出宫门,就碰见手持奏折的江丞相。
他抬眼看她,一颗泪痣显得楚楚可怜的文雅感,这哪像个老实读书人的样子。
平日里衣冠楚楚,私下里频频接触姜月,毫不顾忌君臣之义,可真是“忠心耿耿”。
最可气的是那张朝廷上为国计民生出谋划策的嘴,对着她就净说些荤话,一双阅遍四书五经的眼偏要求欢似的看着她,不知廉耻。
“娘娘,是在找微臣吗。”他就站在那里,文质朴朴,看着她。
想到逃跑后的自由,姜月忍着不适叫他进来:“江丞相、臣妾有一事相求。”
刚刚进了室内,后面的人再端不住礼义廉耻的架子,抱着姜月就抵到桌案上,墨砚都让打翻在地。
“娘娘,微臣实在是想您想的紧,想的寝食难安,坐立不稳,只要您肯垂怜锤怜微臣,臣定当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你!你从我身上下去!”姜月没想到江丞相这次更是孟浪,又急又气,“本宫可是皇上的妃子,你一介读书人要罔顾君臣之义吗!”
后面的人得寸进尺的ding弄了一下,一下羞的姜月满脸飞红,挣扎不得又气的要落泪。
江泽州一双狐狸眼再无清冷的书卷气,充斥着满满的欲求不满,眼波流转。
平日他最不喜那些以容貌媚人的舞妓乐伶,现在却巴不得自己这副样子能讨娘娘欢心:
“微臣这副样子,娘娘也知道不是一天两天了,谁让娘娘生的如此,泽州见您的第一眼就无法自拔,实在难以克制不与您共赴巫山云雨、同享鱼水之欢。”
“一派胡言……”
“娘娘浑身香香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