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许初一认证的天下第一,拿出动手的架势:“你大学同学没告诉你,她12岁就认识了我?”
盛丰说:“12岁又怎样,她就是一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
“同一所大学的毕业证又怎样?结婚证你有?”
“哼,结婚证?你不是最擅长打离婚官司吗?方大律师。”盛丰把椅子往远离方时绪的位置挪,那个“大”字的要发音他要飞到天上。
“呵,离婚,你指望。”方时绪遗憾地把短袖撸到肩膀上,有一小片黑褐的淤青,他语气透出不合时宜的显摆:“看,我老婆脾气不好前一阵把我给揍的。不过没事,这丝毫不影响我们的感情。今天早上又给我煮了早餐吃,在座的各位应该都吃过她做的菜,是吧,许初一。”
许初一看他胡编乱造,在这没皮没脸的欠嗖样,还真想给他揍一顿,那是她前阵子费尽口舌说动他去中药馆拔罐留到如今的印子。
“呵,你把她当煮饭阿姨了吗?”盛丰说:“不过巧了,我女友不止很会做菜,还教会了我做菜。我们两还喜欢一起研究食谱,研究怎么玩牌,研究哪有好看衣服买。下班她陪我打篮球周末我陪她打羽毛球,春天到处去赏花,夏天窝在家里吹空调,秋天去爬山看日出日落,冬天我们就在小区楼下堆雪人,初一,是吧?”
许初一觉得在两人脑子有病,为了一时的威风,怕是再继续下去什么话都阴阳怪气说得出口。盛丰这样尖牙利齿她是头一次见到,而方时绪的右手说话时不停在她身上作恶,要么是弯着指头在她肩上点点敲敲,要么又摸两下她的脖子。
盛丰方才一口气不带喘的话着实让所有人震惊,方时绪表面上淡定,实则也毫无招架之力,等后天的6月28日,他与许初一才刚好走过一轮春秋。他说:“盛总,人不要总活在回忆里,怪可怜的。”
看热闹虽有利于身心愉悦,但辛娇可不想在自己的地盘闹出人命来:“各位,越来越冷了,要不我们还是进去坐坐?”
“要不要打麻将?”简叶吆喝,单纯是她想打了而已。
许初一拉起方时绪的手,做告辞:“你们玩好,我们就不了,明天还要上班,先回家了。”
简叶问:“就走?”
许初一说:“真要上班。”
卓致岸:“许小姐,我明天亲自让我助理和人事打声招呼即可。”
该死的资本主义,许初一还想负隅顽抗时,方时绪压根不乐意就走,他说:“卓总都发话了,初一,你给他个面子。”
许初一是真不想给这个面子,她想到明天方时绪生日,如果真不要上班也算因祸得福。有福无福她是不清楚,但祸端从烧烤架上绵延到了麻将桌上。
卓立岸有了上次对麻将的阴影,早已避之不及。他听不得“牌”这个字,跟犯了心悸一样,捂着口袋呼吸不上来,倒头瘫在了沙发。
简叶牌瘾正上来,自那次初接触麻将,她一有空就在手机上精进牌技,手痒很久了。她想开次高端局,开始钦点人选:“卓总、方时绪、盛总,就我们四个。辛娇,其他人就麻烦你了。”她笑嘻嘻对说,阔气自信地做到麻将桌上,大放阙词:“看我怎么1V3。”
许初一想起霍日白曾经开玩笑喊过简叶小简总,都是总,除了方大律师,一个穷律师。
叶从欢觉得简叶脑子秀逗了,她输钱就无异于泰坦尼克号注定沉底的命运,惨烈的理想浪漫主义。简叶在手机能大杀四方的赢牌,那纯粹是他们这群人被她烦得不行,自觉让炮。毕竟欢乐豆和真金白银,可不是一个玩意。
其他三个人早想找个理由大干一场,玩牌好,至少不会血溅天花板,去银行取前总比去公安局赎命好。
他们三个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