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初一只能想到找盛丰试一试。
落地缇远后,盛丰接到她电话,便立马到了见面的咖啡馆,陪同他的还有他未婚妻。
盛丰的未婚妻带着墨镜,帽檐压得很低,素颜,许初一还是认出她来,电视里大名鼎鼎的某影后。放往常,许初一没准还想着要一张人家的签名照。可现在她实在没这心思:“盛丰,我承认我确实想让你卖我一个人情,但我知道我没这么大面子。这次来我是瞒着我老公的,我们家现在乱得一团糟,更准确点是所有人都还在瞒着他。他是个律师再急也帮不上忙,但你也是干这一行的,肯定比我看得透彻,你是商人,你了解后如果觉得能从这个项目里有利可得,你再给我答案,行吗?”
“初一,你真要和卓致岸斗?”
“盛丰,你工作上的事我也不懂,助理接我拍杂志去,你晚些来接我。”他未婚妻接了个电话后便走了。
许初一看见盛丰手腕上佩戴的那副手表。
盛丰说:“前几天,一个自称是方时绪助理的人送过来的。”
“你去哪修好的?”许初一想八九不离十是小刘。
“修?”盛丰回道:“送过来就是好的啊。”
许初一暂且没空管这些了:“盛丰,你就说有没有可能?”
“对商人来说,有利可得就有可能。”
许初一的确不太了解整个项目,她让盛丰等一天:“我会让日白派两个熟悉项目的人过来。”
盛丰说好。
许初一打电话给霍日白:“念时现在怎么样了?”
霍日白说:“一样,非拉着我到处找人,再被拒之门外。”
许初一叮嘱:“7月份的产检你记得让周诠带她去做。”
“你那边呢?情况怎么样?”
除了霍日白,许初一只声称去外地找投资商,并未如实告知是找盛丰帮忙。她把目前的情况一五一十告知霍日白。
两人最后商量,最好还是不要告诉方念时。一是,事情成不成是问题,二是,盛丰的身份实在尴尬。
许初一没等到霍日白的援兵,就不得不提前离开缇远。
小刘在给她的汇报里漏洞百出,许初一让他想好了,是现在就实话实话还是等她亲自飞过去再交代。
小刘咬咬牙,说:“许姐,老板被关进警局了。”
“怎么回事?”
小刘说:“就这起离婚案,我们委托人的老公,也就是被告,他是当地的地头蛇,派人打了老板,还污蔑我们非法侵犯他们隐私。”
“非法?”
“我们委托人的贴身保镖被威胁了,把一支录音笔还有一些隐私的照片放到了老板的酒店住房里。”
“酒店没监控的吗?”许初一问完才决定自己在问些答案显然易见的废话。
小刘说:“早被那群人拆了。许姐,老板本来不准我们说,但我们几个现在留在这边人心惶惶。”
“你把你们具体地址发给我。”
……
许初一离开缇远前,只好把一切委托到盛丰身上,她说:“盛丰,无论成功与否,我都无以为报。”
盛丰想起年少那六年,她也是用这种坚定的眼神给予自己无限的激励与包容。他此刻才笃定地想要帮她的决心,他说:“初一,有需要随时找我,就像你以前说过的,我们是战友。”
……
许初一到了D城,下了飞机便去了警局。
方时绪见她第一句便是安慰她:“许初一,你别哭,我在上诉了的。今天是第二天了,拘留我五天而已。”
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右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