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向勤一觉醒来就往许初一卧室跑。
哪知许成功正在那守株待兔:“人都没睡明白,你指望她想明白,说明白?”
“也是。”向勤早饭也不吃了,什么事都往后稍稍,从客厅到许初一的房门前,她是走了一趟又一趟。
“哪有这么能睡的?”我还是进去看看,睡死过去怎么办?”向勤见客厅里没许成功的人影了,正静悄悄准备进去。
“诶诶!”许成功从厕所提起裤子就出来,拦住她后说:“我不守着你,我下棋去了啊。”
“你今天不下会死?”向勤骂他。
许成功哪管她这些骂,走之前把她拉回客厅:“凡事忍字当先啊!”
忍你爸!忍你妈!许成功刚走,向勤就挪步到许初一门口。
“妈,你干什么呢?”许和乐出现在客厅吓得向勤魂都要没了。原来许成功趁她还没起床时,就背着她早把事情一五一十告知了许和乐和许安康。
许和乐带着孩子要许成功先拖住时间,等许安康从机场赶回来。
许和乐开门见山:“妈,我倒不像你这么觉得。我要是你我就弃盛丰,撮合她跟方时绪。”
“你爸喊你过来是他疯了,你跟我胡说八道是你疯了。”向勤说。
“姐,你发什么神经?”许安康脸都黑了,刚刚在外头她可不是这么说的,所以自己才愿意把发言权交给她,站在一边帮她抱着睡着的苏西。
“许安康,你是女人吗?不是就先听着!”许和乐对向勤循循善诱:“我疯了?妈,我看你才疯了!你以前怎么说的?左一句我家初一是最懂事的,右一句我家初一是最省心的。她一向是报喜不报忧,盛丰就算真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她也不会跑来跟你诉苦,所以只能不哭不闹说句不合适。退一万步讲,时绪跟安康什么关系?许安康,我倒问你,他方时绪是能胡来的人?是管不住下半身的人?是找不到女人的人?”
许安康被问得哑口无言,向勤也是一愣一愣地:“那你是什么意思?”
许和乐说:“反正初一都说了和盛丰是桥归桥路归路了,现在是盛丰死缠烂打。我的意思就是先把时绪的父母叫过来。”
“许和乐,你要发疯左拐出门,没人拦着你。”许安康看她简直一派胡言:“人家盛丰是哪里得罪你了!”
“得罪我?”许和乐给他们娓娓道来:“我看早分了好!说是什么有钱人家的,看他那抠搜样,初一这么多年穿什么、戴什么、吃什么、做什么工作他有出半分力?那么大个家族,你还指望她孤苦伶仃嫁去那么远就能当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家太太了?我看人家心机重着呢,要不是你当初多长了个心眼子,我看他还防着我们当做惦记着他那点钱的贼了。”
“可时绪父母也怕叫不得。”向勤担忧道:“就我跟小盛看着了,我把你爸拦外边了。”
许和乐振振有词:“什么叫叫不得?自己干了的事,他还能赖了不成?你问问安康,方时绪他是这样的人吗?”她接着语重心长道:“妈,时绪的人品有安康打保证,他家里的情况你也是了解的,能把初一留在平城有什么不好?”
向勤已经被许和乐的分析饶了进去,总而言之没了盛丰,方时绪倒是不错。她二话不说就要打电话。许安康要拦人被许和乐狠狠钳制在沙发上。
“许和乐,你居心叵测会惹大麻烦的!”许安康咆哮:“还问问我?我说时绪就不可能能喜欢上她许初一!妈一把年纪被你绕进去了,我可没有。她跟盛丰掰了是她的事,她跟时绪上床也没人强迫,怎么就变成非得把时绪跟她凑一起了?简直是笑话!你这样多此一举把她留在平城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你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