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日白:“好吧,我的确早就看到她在店里了,但那时候你们都在路上了,但打五折难得一遇,上次还是十年前。”
霍日白:“你就说句实话,这烤鱼是不是好吃惨了!以前叫你们一起你们一次也不肯!”
后脚方时绪收到叶从欢的短信,他剔掉信息里的脏言秽语:“你XX给我XX寄的什么XX?这下好了,XXX!酒是XXX喝不成了,非要我XXX在家跟她吃XX火锅,方时绪,我XXX!你XXXX,你真是XXXXXXX。”
方时绪揉了揉眼睛把手机关机,天杀的烤鱼,似乎有根鱼刺卡在了他的喉咙,他跑去冰箱找水,满脑子只留下三个字:冰豆奶。
“豆奶呢?豆奶呢?”他边找边念叨,稍后意识过来:“天杀的冰豆奶。”
他把手机重新开机,发了条短信给霍日白:“服务差评,冰豆奶难喝,鱼肉齁咸,刺还多,这辈子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呵,最过分的是有些人说是请客,却不结账!”
令他找不到新的理由重新找到许初一,令他无从知晓她说的我很奇怪到底是什么意思。
唯恐夜长梦多,方时绪想干脆找许初一问清楚,到头来发现压根没对方的联络方式。反倒是深更半夜向容搞电话突袭,说是明天上午约了付艺跟他见面。
“你少跟我废话,少找些理由,你是死不开窍,行还是不行你别光和我说,有本事也跟她说去。”向容机关枪似的一句接着一句。
夜长总是梦多,方时绪决定好好与付艺聊一聊,她为何出其不意的回国,是否要果断地离开卓致岸。
次日,他按向容的安排走进那间精心挑选的咖啡馆,付艺已经早早等待。
“以前我们常来。”付艺已经替他点好了他最爱的拿铁。
多年来,他的习惯未变,付艺面前却从拿铁变成了一杯美式。
“你在美国的工作呢?”他宛如旧友,收回那天对付艺的冷漠。
“不要了。”付艺苦笑,也心平气和起来,她犹记得青葱岁月跟他在一起的日子里,这样的宁静常有,而与卓致岸不得不共处的日子永远像在枪林弹雨,令她千疮百孔。
方时绪很想刻薄点,想质问付艺,那你父母呢?她们也舍得你不要了?他忍住这些冲动后脑子里竟然无话可说。
“你一直帮我瞒着叔叔阿姨。”付艺再度保持着她招牌的得体微笑,她已经习惯摆出这样的姿态。她曾试图把内心的激荡表现在脸上,那种狰狞的笑容令她自我厌恶。
“本来就没有特意提起的必要。”方时绪回,他明白付艺最初是身不由己,就像段天当初告诉自己真相时所言:我们口中轻而易举的结果常常要需要当事人拥有旁人难以估量的决心与勇气。
“现在呢?”付艺问。
“现在我完全不喜欢你了……”方时绪刚想提到卓致岸时,瞥见右前方的角落里那张熟悉的脸。他分神的刹那间,眼见着许初一被对面的人泼了杯咖啡时,卓致岸居然不声不响坐到了付艺的身边。
“我说,立岸最近怎么都窝在家里装病不肯出门。”卓致岸挑衅地说。
付艺嫌恶地躲闪着卓致岸亲密的接触。随着年岁的增长,方时绪已经感觉不到对面比他年长2、3岁的男人的那种无形的压迫感了,他无需再虚张声势,而是单纯觉得卓致岸怎么成了如今这样幼稚。
“他大概是怕我们问出些让他丢脸的话来。”
方时绪的出言不逊反倒令卓致岸正经下来,恢复平日里那股生人勿近的气势,他绝口不提付艺二字,实则张口闭口都是在胁迫付艺:“时绪,人弄懂自己的本分很重要,对吧?就像你,你和立岸胜似兄弟,立岸是我亲弟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