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烧烤?”
“外卖啊。”
“我没看见外卖单。”
“和日白哥一起去吃的。”
“方念时,你撒谎。”方时绪说。
“你不信的话可以跟日白哥求证。”
方时绪嫌弃地推开她递过来的烤串,笃定地说:“你绝对有事瞒着我。”
“欸,哥,诠哥和阿姨回家过年去了,年后阿姨就不来了。”
“不要说废话。”
大早上的,方念时被他盯得发毛:“哥,初一姐呢?”
“你少转移注意力!”
“哥,你没发现日白哥最近很怪吗?”方念时这句话是真话。
“是吗?”方时绪把尾音拖得很长,愈发觉得她欲盖弥彰:“你倒是说说怎么个怪法。”
“你给我十分钟,让我总结一下。”方念时清了清嗓子,装作艰难地开始回想。
方时绪让她好好想仔细想,他正好先去磨杯咖啡:“我倒要看看,我妹妹这狗嘴里今天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
事情可以从六天前,也就是上周日许初一去出差开始说起。
方念时本来以为许初一一走,就没人能再盯得住着自己了,毕竟霍日白要好糊弄很多。她甚至都做好了怎么糊弄的攻略,但霍日白一反常态,连着两天一条短信都没有。她彻底放下心来,琢磨着去哪里找到简十一。
方念时想简十一的缺点一百条都控诉不完,但最大的不好一定是他的行影无踪。他对她的态度始终如一的冷漠,从那次上床后更是一次再没见过他,给他的电话和信息也都石沉大海。
寻找两天无果后。昨天,方念时几乎是抱着豁出去的心态,找到了简家去。她连前院都不敢进,躲在围墙外瑟瑟发抖。似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又似是老天在给她开玩笑。她如愿等到了简十一,然而还有简叶,他们俩谈笑风生地出门。
彼时,一辆车正朝简家驶来,方念时认出那正是霍日白的车,前后夹击,她没了能逃的地方。她急得拿围巾盖住整张脸,还是没能逃过简叶的火眼金睛,她朝她大喊:“妹妹?你怎么过来了?”
后面的车正在摁喇叭,方念时的双脚已经冻僵硬了,连给汽车让路都一时腾不开步子。喇叭声越靠越近,她害怕地闭上眼。
“妹妹,你怎么了?”
方念时再睁开眼,简叶正抱住她,而简十一仍在原地站着费解地看着她,他点上了一根烟。
“念时,你来这干什么?我差点撞到你。”霍日白惊魂未定,还好他停得及时,再慢一秒都要撞上去了。
“日白哥,我的脚好像动不了了。”方念时惊恐地哭出来,她是真的感觉双腿失去了知觉。
“啊,怎么回事?”霍日白吓得赶紧把方念时背起来。
简叶大跑过去说对简十一说:“让她进你家坐着休息会。”
简十一把大门关上,冷冰冰地讲:“我家没地方给她休息,要休息去医院去。”
“不是,简十一,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霍日白要不是背着人,真一脚踹过去了。
简十一把烟头一扔:“她才有病吧,还找到我家来,没完没了了,看见她就烦。”
“我真忍不了了。”霍日白双手抓牢背后方念时的腿窝,果真一脚朝着简十一踹了上去:“你嘴巴放干净点。”
简叶等霍日白踹完,简十一要还手时才去拉架。
简叶说:“简十一,你有话好好说吗?”
“说,我怎么跟她好好说,狗皮膏药都没她黏人。”简十一愤懑地说:“简叶,我现在是在跟你处对象,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