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面扔鱼食,逗它们玩。
她手下拢了不少锦鲤过来,张着嘴抢食,有的鱼尾动作太大,把水溅到了她脸上,也没太管。
微风轻许,岑诗月鲜少有这么惬意的时候。
岁月静好没多久,孙泽明朝她这边来,他睡了一天,正是精神旺盛。
“妹妹,救哥哥一回吧。”言辞凄切。
岑诗月一转过去,就撞见孙泽明拉着张哭丧脸。
仅有过一面之缘,岑诗月比不上他的自来熟,眼色有几分戒备。
孙泽明自顾自说着来的意图:“我跟周望玩台球打赌,谁输了,谁穿着裤衩子跳钢管舞。”
岑诗月没说话,静静看着他。
“我都是为了你们的福利,才牺牲自己去与虎谋皮的呀。”孙泽明强行挤了几滴假惺惺的眼泪,戏很足,“你不能置哥哥不顾啊。”
还是没说清楚,岑诗月问:“找我有什么用?”
赌是他们打的,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对所谓的福利也一点兴趣都没有。
她就想安逸喂个鱼。
孙泽明咧嘴,秉承着我没有脸我无敌的道理,说道:“他说可以放我一马,前提是得找个人跟他把这把打玩,例如说,你。”
“我?”岑诗月不解。
岑诗月歪了点头,越过孙泽明的遮挡,看到大厅去。
里面,周望半俯在桌面上,整个身体跟桌面持平,右手持杆,小臂发力,清脆的一声响。
他身材纤长,这个姿势,优势更显。
岑诗月看不见,但看周围人的反应,他应该是进了。
似有灵犀,周望这时候也侧了头过来,正好撞上岑诗月的视线,他扬眉,露了个挑衅的笑。
跟中午恹恹的样子,大相庭径。
他脸上明摆着陷阱,等着人跳。
岑诗月不想参与他们小男生之间幼稚的打赌,但架不住孙泽明的恳求,只好先进去。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周望靠在桌边,捏着块巧粉,在球杆头摩擦。
“为什么是我?”
“班长大人平时太优秀,比成绩我比不过,碰巧玩这个还行。”周望随手向后一抛,巧粉稳稳落入盒中,“想靠这个在班长身上找点优越感。”
他两步走近岑诗月,单手叉腰,微微弯曲:“你也可以理解为,男生之间幼稚的恶趣味。”
距离很近,两人呼出来的气缠绕在咫尺之间。
岑诗月静默,缓而轻的眨动了两下眼皮。
周望见她反应也不奇怪,懒洋洋挠了下耳朵,漫不经心道:“不过我觉得班长应该是不在乎无关人的事的。”
他回身一把揽过孙泽明的脖子,锁喉,笑的莫名阴森:“大老爷们挑个钢管舞怎么了,强身又健体。”
很难不认为,里面夹杂着很深的私人恩怨。
孙泽明惨叫声很足:“老子不就晚上踹了你几脚吗,早上你从九点钟开始,每隔半小时一个闹钟,起一次床,跟尿不尽似的,我有说什么吗?”
“我大老远含辛茹苦的陪你到这山沟沟来玩,有你这么恩将仇报当兄弟的吗?”
叫嚣完气势又弱了下来:“我错了爸爸,放过我吧。”
以前周望听到这种话早炸了,今天不知怎么,他看起来心情很好,还弯了弯唇角:“放过你,可以啊,找个人帮你。”
他视线在周围围观的人身上环顾,唯独没落在岑诗月身上。
会玩看了会球的,这会子都知道周望技术不错,没人敢贸然接,况且跟孙泽明也不熟,不愿意出那个糗。
都默契的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