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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球(3 / 7)

,往里面扔鱼食,逗它们玩。

她手下拢了不少锦鲤过来,张着嘴抢食,有的鱼尾动作太大,把水溅到了她脸上,也没太管。

微风轻许,岑诗月鲜少有这么惬意的时候。

岁月静好没多久,孙泽明朝她这边来,他睡了一天,正是精神旺盛。

“妹妹,救哥哥一回吧。”言辞凄切。

岑诗月一转过去,就撞见孙泽明拉着张哭丧脸。

仅有过一面之缘,岑诗月比不上他的自来熟,眼色有几分戒备。

孙泽明自顾自说着来的意图:“我跟周望玩台球打赌,谁输了,谁穿着裤衩子跳钢管舞。”

岑诗月没说话,静静看着他。

“我都是为了你们的福利,才牺牲自己去与虎谋皮的呀。”孙泽明强行挤了几滴假惺惺的眼泪,戏很足,“你不能置哥哥不顾啊。”

还是没说清楚,岑诗月问:“找我有什么用?”

赌是他们打的,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对所谓的福利也一点兴趣都没有。

她就想安逸喂个鱼。

孙泽明咧嘴,秉承着我没有脸我无敌的道理,说道:“他说可以放我一马,前提是得找个人跟他把这把打玩,例如说,你。”

“我?”岑诗月不解。

岑诗月歪了点头,越过孙泽明的遮挡,看到大厅去。

里面,周望半俯在桌面上,整个身体跟桌面持平,右手持杆,小臂发力,清脆的一声响。

他身材纤长,这个姿势,优势更显。

岑诗月看不见,但看周围人的反应,他应该是进了。

似有灵犀,周望这时候也侧了头过来,正好撞上岑诗月的视线,他扬眉,露了个挑衅的笑。

跟中午恹恹的样子,大相庭径。

他脸上明摆着陷阱,等着人跳。

岑诗月不想参与他们小男生之间幼稚的打赌,但架不住孙泽明的恳求,只好先进去。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周望靠在桌边,捏着块巧粉,在球杆头摩擦。

“为什么是我?”

“班长大人平时太优秀,比成绩我比不过,碰巧玩这个还行。”周望随手向后一抛,巧粉稳稳落入盒中,“想靠这个在班长身上找点优越感。”

他两步走近岑诗月,单手叉腰,微微弯曲:“你也可以理解为,男生之间幼稚的恶趣味。”

距离很近,两人呼出来的气缠绕在咫尺之间。

岑诗月静默,缓而轻的眨动了两下眼皮。

周望见她反应也不奇怪,懒洋洋挠了下耳朵,漫不经心道:“不过我觉得班长应该是不在乎无关人的事的。”

他回身一把揽过孙泽明的脖子,锁喉,笑的莫名阴森:“大老爷们挑个钢管舞怎么了,强身又健体。”

很难不认为,里面夹杂着很深的私人恩怨。

孙泽明惨叫声很足:“老子不就晚上踹了你几脚吗,早上你从九点钟开始,每隔半小时一个闹钟,起一次床,跟尿不尽似的,我有说什么吗?”

“我大老远含辛茹苦的陪你到这山沟沟来玩,有你这么恩将仇报当兄弟的吗?”

叫嚣完气势又弱了下来:“我错了爸爸,放过我吧。”

以前周望听到这种话早炸了,今天不知怎么,他看起来心情很好,还弯了弯唇角:“放过你,可以啊,找个人帮你。”

他视线在周围围观的人身上环顾,唯独没落在岑诗月身上。

会玩看了会球的,这会子都知道周望技术不错,没人敢贸然接,况且跟孙泽明也不熟,不愿意出那个糗。

都默契的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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