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也是真得不打算责罚她。
在京城比起达官贵人,这些皇亲国戚位高权重,而这世女苏鹿笙乃是长亲王之女,地位显赫且仅次于宫里的皇女皇子们。
世女经常在外花眠柳宿,行为极其大胆放肆,听说男女来者不拒,干得尽是混账事。
不管如何,绿竹心里悻悻地松了一口气,正准备收回偷看的视线,结果直接撞上对方侍卫银元犀利的怒视。
她害怕到脸色煞白,下意识将身体缩了缩,两条腿的脚尖却朝着关闭的房门,心里想着若是发生什么,立刻往主子那跑寻求救护。
“怂样。”银元看出她的小心思,轻笑一声后无视起来。
这会儿金叶子从厨房端着茶走过来,给苏鹿笙倒上,“世女,您请用茶。”
苏鹿笙慢慢地坐了起来,问道:“她要回京,此事你应知情,为何不告知我?是不是她不让你说?”
金叶子身形一顿,笑着双手递上茶,回道:“回世女,姑娘她是临时起意的,一切还未来得及,而且姑娘现在不似以前,已经可以回京,您不用太过担心。”
苏鹿笙眼睫眨了眨,不再说话,接过她手里的茶。
此时房内光线明亮且干净整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药味,进门映入眼帘,便见朴素的桌案上纸墨笔砚齐全,桌椅后侧整齐排放着不少书籍。
右里侧,摆放着一张灰白帐幔的床榻和几个置放衣物的老旧木柜,一桌一椅一书架就搭成了一个简单的书房。
白书宁静静立于屋内,抬眸细细打量许久未见的韩安宛,虽是同母异父,可这位妹妹自幼格外敬重原主,按现代的解释,算是个姐控。
从小就喜欢跟在原主身后,不管是出门游玩还是在家空闲时,都跟在她屁股后,可能是原主身体原因,身边离不得人。
而原主也对她百般疼惜,姐妹二人相伴长大,彼此间的感情深厚。
只可惜陈氏败德丧行……
白书宁沉默一瞬后,语气渐渐柔和些,开口道:“说吧?来这有何事?”
韩安宛想到自己这次所来目的,这脸上忽然浮现有些不自然的羞红,神情中还有一丝紧张与激动。
下一秒朝着白书宁上前一步“咚”的一声跪下,伸出手行礼,微微躬身,“承蒙阿姐对安宛的教诲,安宛今年在殿试中得了一甲第一名。”
她的声音不骄不傲且恭敬,举止间透着一种敬重。
“一甲第一名?”白书宁垂着眼睛,低声喃喃念道:“那就是今年的新科状元……”
新科状元,那不就是考上“公务员”了,如此好消息,经历过考编的白书宁正开心一笑。
忽然心口处传来一股锥心之痛,像是被触及什么开关,脑海里不由浮现原主过往的记忆如潮水全部袭来。
白书宁的身体本能地出现不适反应,身形有些摇晃不由后退半步,心里一股无形的苦涩涌上喉咙,呼吸急促开始咳嗽不止,微润的凤眸里悄然地闪过一丝痛苦之色。
屋外的苏鹿笙一听她咳嗽声,立刻板着脸起身准备朝屋里走去,金叶子上前立刻拦着,“世女,姑娘她若是没有唤人,你若贸然进去,会让姑娘为难的。”
虽说这具身体换了芯子,但是原主承载压制的伤害依旧还在。
见状,韩安宛急匆匆起身上前扶着她,瞧她脸色更白了,换上一丝紧张和关心的神情。
她现取得如此好名次,就是想让阿姐高兴高兴,并非想要提及阿姐的伤心事。
韩安宛心怀歉意,担忧道:“阿姐,我今日来不是有意惹你难受的,我……”
“好了,别再说了,也别动不动这么紧张,阿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