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回头发现是问天在瞪她,忙冲他不停眨眼,示意让他乖乖配合。 “啊对对对!萱萱说得对!” 问天迫于无奈,只能顺应着她的话讲,却在华竹看不到的角落,使了点劲揪了一下她垂至腰际的发尾,差点害她喊了出来。 眼见问天认错态度诚恳,且裴萱萱一脸不愿追究的样子,华竹也不好再继续发难,但脸色还是黑得很。 “罢了。”瞥了问天一眼后,华竹将双臂朝后使力一甩,“欻”的一声,宽袖被他抖得平整,却把问天给吓了跳。 “我们喝茶,台下的比试,还有得看呢。”忙为华竹沏上茶,问天给裴萱萱使了个眼色,她立马读懂了其中的意思,为问天让了座。 “师尊,那你们先聊,我下去转转。” 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问天,那家伙也是毫不客气,一屁股就霸占了她居中的位置,就好像,这位置本就应该是他的。 “下去作甚?” 本被捋顺了毛,华竹忽然又像只被刺激得应了激动物,刚坐下的身子,此时又立马“弹射”了起来。 “下去做个——‘身为门派首席的慰问’。” 裴萱萱打了个哈哈,猜想自己要是再坐在这,怕是要被牵连出更多奇奇怪怪的事来了。 等这件事过去以后,她决定为问天出本书,名为——《问天自传》 然后别名又为:《大造谣》 未等华竹应允,她对着华竹与问天行了个礼,为怕被阻,她是朝台下小跑着去的。 其实在方才她便想着下台找田渊柏,反正他刚刚赢了一局,要等到下一局的比试,估计要等上许久。 趁着空档,她想当面跟他说些话。 于她从台上走下的每一刻,田渊柏的眼神都不曾离开过。 他负手立于等待下场比试的人群中,静默地看着她的身影,眼神有些落寞。 直到,他看到她携着光向他走来,阳光为她打上层光晕,刺眼得难以直视,却又勾人十足。 而他那原本死气沉沉的凤眸突然染上丝生机,似是让他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忽然,他觉得自己也没这么讨厌今日的日轮了。 “恭喜师弟,拿下第一轮的胜局。” 她第一时间下台便是来找他,周围看到此景的弟子纷纷对她投来被惊艳到的眼神。 片刻之后,众人被她那张撩人的脸蛋所“蛊惑”,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她那张独一无二的脸之上,从而忽视了她与田渊柏之间暧昧的气息。 “今日终能近距离看到首席了。”一个戴着黄色发带的女弟子,开心地敲了敲身旁同色发带弟子的手臂,语气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是啊是啊,师姐不常出现,这一出现,竟是离我们如此近,她可真美!”另一位弟子附和到。两人看着裴萱萱的脸发起了呆,以至于全然忘了自己还身处于比试场。 “可否借一步说话?” 身边的弟子将她围起,尽管“贴心”地为两人留了些距离,可这种像是被当成动物般的观望使她有些不适,于是忙拉起田渊柏的手,将他带离了人群。 似是还在同她怄气,田渊柏尽管没有狠狠甩开她的手,但脸色还是很臭,甚至可以用阴鸷来形容。 “师弟,我是亲自下来祝贺你的。” 这句话,让身后的田渊柏忽然深吸了一口气,如一只不小心扑上岸快要窒息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