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直觉得她情绪不对,伸手,想要抓住她问清楚,视线却突然模糊了起来。
不对!
中计了!!
她几乎是在第一时间站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动作太过剧烈的缘故,头里好像坠了铅块,眼皮沉的抬不起来,脚底发软,整个人都在打晃。
“你~”
涂山容容遥望着漆黑地远方,“睡一会儿吧~蝴蝶,这些年,大家都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你···你要做什么~”蝴蝶忍心底有种不详的预感,拼命地摇了摇头,想要保持清醒。
糟了~
被下药了,什么时候?
为什么自己一点儿都没注意到?
“是啊,我要做什么呢~”涂山容容将酒壶一饮而尽,“我又该怎么做呢?”
昔日算无遗策的涂山二当家,失去了所有的光环之后,也只是个迷茫的普通人而已。
“砰!”蝴蝶忍视线一黑,失去意识地重重倒下。
“这可是能迷晕一吨大象的药量啊~”涂山容容把自己身上的毛毯盖在她身上,摸了摸她的发丝,“好好睡一觉吧~”
她凝视着女孩儿的侧脸,看的出神,苦笑。
和那孩子简直一模一样呢~
——————
第二天。
乡间的小路上。
“东南南,东南南,下个地方是东南南~”乌鸦扑扇着翅膀,发出下一条指令。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先安静一会儿。”灶门炭治郎被喊得无奈了,朝羽鸦说道,“拜托了!拜托你安静一会儿~”
那把扇子真的救了他一命。
这么厉害吗?
鬼只是看了一眼,就爆体而亡了。
容前辈到底是什么人?这把扇子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灶门炭治郎想的心烦意乱。
羽鸦还是啄他,啄个不停。
灶门炭治郎被啄的一个头两个大。
原本还想在路上思考一下容前辈的事情,谁知道思路全都被打断了。
“呜呜呜~”
“拜托了!!拜托了!!拜托了!!”
哭哭咧咧的求饶声从小路前方传来,在这个空荡荡的水稻田野上异常突兀。
灶门炭治郎顺着声音地方向看去,瞳孔一缩。
怎么会?!
她怎么会在这里?!
“请跟我结婚!!”我妻善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抓着涂山容容死活不肯松手。
“我不知道哪天就会死了!!所以请跟我结婚吧!!”
“呜呜呜~”
“拜托了拜托了!”我妻善逸的泪水唰唰地从脸上掉。
涂山容容静静地看他哭,活像个整治熊孩子的家长。
“······”
灶门炭治郎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觉得自己还是站出来解围比较好。
我妻善逸苦苦哀求了半天,谁知对方理都不理他,心底有点儿崩溃。
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女孩儿。
“哭够了吗?”涂山容容笑眯眯地问他。
“······”我妻善逸的泪水停滞在脸上,表情僵硬。
所以,他该不该继续哭?
“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你可以看看这个。”涂山容容摘掉自己的项链,把上面的戒指取下,戴在右手的无名指上。
“告诉我,这个是什么?”
我妻善逸呆呆地望着她的右手,“戒···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