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出什么人话。
“好吧，不要就不要，下次我再给你找更好看的。”少年妥协了，勾了勾手指，小蛇已经从涂山容容的手腕爬上了他的，顺势而上，乖顺的贴服在他肩上。
涂山容容手腕的丝滑触感消失，心底微微松了口气，刚要放松，身上又感受到一股凉意。
衣服被人扒下来了。
“······”
“你要干什么？”她语气急促，尴尬。
少年迟疑了一下，不想让她乱动，怕伤口会裂开，解释道，“你的伤口得换药。”
涂山容容蹙眉，“应该有其他人吧，换别人，我不用你。”
少年摸了摸她的头，照顾任性妹妹的邻家哥哥般，“小容儿，不要任性。”
“换别人。”涂山容容躲开他的手。
“别闹了，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
涂山容容耳根子冒着热气，恼羞成怒地骂道，“滚，我不用你！”
少年低头，笑出了声，点了她穴道，将人定住。
“卑鄙，无耻，小人。”涂山容容发现自己不能动之后，动了怒，“你别太过分。”
对方连解释都不解释，身上缠上的绷带被一圈一圈地松开，被虚空之泪割出来的伤口已经被敷了草药。
看不见，也听不见之后，连羞耻感都可以避免了。
涂山容容攥紧的手，一直在忍耐的情绪到达临界点，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垮掉了。
“别碰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病情的缘故，还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承受能力明显变差了。
他这样的行为，只会更加让她意识到自己是个废人了。
她的骄傲不允许。
少年握着毛巾的手一顿，盯着她被绷带缠绕的眼睛，明显湿了一块。
他低着头，抓过她的手，慌乱地解释，“别哭，小容儿你别哭了。我就是给你上药，伤口得及时处理，你现在看不见。再等等，我有办法治你的眼睛，等到时候你能看见了，我就不帮你上药了，你别生气~”
他写的很着急，很仓促。
涂山容容的情绪很崩溃，差点儿没有分辨出来他写了什么，但翻译出来之后，还是怔了一下。
“你说什么？”她假哭的泪滞在脸颊。
“什么什么？”
“我的眼睛能治好？”涂山容容呼吸一紧。
少年揉了揉她的头，“能治好，我一定不会让小容儿你当个废人的，没有人会这么想，你也别这么想。”
涂山容容呼吸一屏，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我的眼睛真能治好？”
“真能治好。”
“可是···”她都束手无策的事情。
“这里可是圈外，你不知道的东西要比你在涂山知道的多的多。再说，我什么骗过你？”
涂山容容心口微颤，“你真的有办法？”
“相信我。”少年安抚地写完三个字之后，抓了抓她的手。
涂山容容的掌心被汗水浸湿了。
少年知道她的紧张，“我先给你上药，等你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我就带你去治眼睛。所以，好好上药好吗？”
“我知道了。”
涂山容容愿意相信他的可能性。
她也不想当一个废人。
少年笑了，倾身，撑着床沿，在她的唇角落下淡淡一吻，轻触即离，蜻蜓点水。
“你不要得寸进尺。”涂山容容的小脸一黑，警告道。
少年笑的肆意，把人轻轻搂到怀中，用头蹭了蹭她的脸，薄唇落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