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吃,它还会舔她的伤口,话说,它是怎么看到自己伤口的呢~
黎澄一直不知道。
就在她自觉地生活幸福,未来可期的时候,学校里那些看她不顺眼的人跟着她找到了小小澄。
如果她再小心一点儿就好了。
如果最开始,她离小小澄远一点儿就好了。
如果不给它起名叫小小澄,避开黎澄这个厄运的名字就好了。
她想了无数的假设,可无论那种假设,她再也没办法救回一条小生命。
她失去了唯一一个可以和她相依为命的人了。
怎么会这样呢?
如果一开始知道是这样的后果,她一定,一定不会再去碰小小澄了。
都是她的错。
她这样的人,活该一个人在阴暗的角落发霉不是吗?
为什么非要得到什么,再失去呢~
明明从一开始就什么都不曾拥有的话,就什么都不会失去了。
她这样的人。
真的是无可救药的该死啊~
嘴边的腥臭让她反胃,恶心,可是身上没有一点儿力气,连说话,用喉咙发出声音都很勉强了,全身的骨节都被碾压碎了一样,疼的彻骨。
好累啊~
活着,可真累。
她想睡一会儿,想一个人,安静地睡会儿。
头好疼,思考问题怎么会这么累呢?
她只想停下来,休息一会儿,这样就休息一下。
产屋敷家主的卧室,前前后后堆满了大夫,整个京都凡是有点儿医术的人都被请来了,小楼的走廊被围的水泄不通,佣人们纷纷低着头,噤若寒颤。
侍女们跪坐在门口,瘦弱的身板战战兢兢,仿佛经历过什么恐怖的事情,脸色惨白地哆嗦个不停。
三天。
那天晚上过后,整整三天,少爷和小姐都没有出个房间。她们听着里面传来暧昧的喘息声各种脸红心跳,幻想着里面的画面。
最开始可能还是好奇,可是到了后面小姐不绝于耳地哭求声传来,从最开始的崩溃,到最后的嘶哑无力,可是少爷从头至尾都没有停下来。
负责伺候的宛香姐姐被叫进去过两次,都是进去送血的。她出来之后,整个人都瘫软在地,脸色苍白的好像见到了什么恐怖的画面。
她们这些下人也跟着不眠不休地守了三天三夜。
直到第四天邻近清晨,天还没有大亮的时候。
少爷披着略显凌乱的外衣,矜贵的和服有了褶皱,额上还披着薄汗,在微暗的光线下透着微光,完全不似平常的温和,脸上挂着明显的满足笑容,像是只吃饱的狮子,心情很好地吩咐着,“照顾好里面的人,等她醒来去二楼唤他。”
可是——
小姐没有醒过来。
离那三天之后又过了整整一周。
少爷的心情急转直下,变得越来越暴躁,越来越阴沉。
前前后后请的大夫不下五十个了,每一位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开始少爷还会当着他们的面杀一两个人,杀一儆百。效果确实有了,这些大夫又开始胡说什么小姐忧思过度,郁结于心,不愿意清醒。还有的说小姐劳损过度,需要静养。
可是哪里有什么静养需要不吃不喝,像个半死的植物人一样。
少爷的表情越来越可怖,手段也越来越残忍,整个产屋敷家像是地狱一般,周围都被血浸染透了,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大夫们被杀的差不多了之后,她们这些侍候的下人也不能幸免于难,首当其中的就是最开始的宛香姐姐。
她被挖掉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