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生命力,自动融化出一个门口,供主人进去,然后又迅速阖上,将里面的人围的密不透风。
他看了眼乱七八糟的手术用品和分解了一半的血液,难得的没了实验的心思,盘腿坐在了男人的对面。
“喂,你赢了~”
不知道已经死了还是活着的男人终于有了反应,抬着满是胡渣,瘦的干瘪的脸看向声音的方向,那双被挖空的眼睛诡异的耸动,麻木的肌肉颤抖,显然是激动的不行。
童磨拖着下巴,像个恶作剧的孩子,故意道,“不过我不打算履行和你的约定~”
在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绝望后,才满意的笑了,十分开心的样子。
“作为赔偿,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她的现状,要听吗?”
“她,还活着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喜讯~”男人的嗓音干枯沙哑,夹杂着破-碎。
即使如此,依旧能感受到他的激动。
童磨眯了眯眸,“你和她什么关系?”
“这和你没关系。”
“怎么能和我没关系呢?我可是最喜欢小容儿的了~”童磨夸张的表演着,“我们前两天才刚刚完成婚礼,可惜没办法邀请你参加,这太令人遗憾了~说起来,那场面可是盛大的很~小容儿那天的装扮也很美~美的我现在都无法忘记。”
“童磨,你在吃醋。”男人肯定道。
童磨唇角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见,面无表情地凝视着他,“你可真是难相处。”
“我了解她,她不会跟你结婚的。”
那可不见得~
童磨的眼底油然升起一股冷意,明明不悦,却还是像个没事人一样,假笑个不停,“你知道小容儿肩胛骨的那颗痣吗?很美呢~”
“右肩是吗?”
童磨顿时沉了脸色,阴测测地开口警告,“你想死吗?”
“看样子你真的很喜欢她。”
“······”
童磨这次没有回答他。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是默认了。”男人道,“不过她喜欢的是我···啊啊啊!”
惨叫。
男人仰着脖颈,面容扭曲,疼痛地抽搐。
他的肋骨被活生生割断了两根,从之前血肉淋漓的洞里抽了出来,棉花团再也不管用了,猩红的血染红了冰面。
童磨已然站到他面前,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一手攥着两根白骨,七彩琉璃般的瞳眸中夹杂着病态般的偏执,歪着头,“你还真是有恃无恐?是仗着我不会杀你吗?”
说罢,他的骨节收紧。
男人的脸色涨红,呼吸不畅,却低低的笑出声,挑衅,“咳咳~你···你信不信,在她那里,你连我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童磨恶劣地嘲弄道,“那你也得有手指才行啊~”
讽刺至极地扫了眼他光秃秃的手腕,本该接着手掌的位置空无一物,只有血肉模糊的狰狞伤疤。
男人疼的汗流浃背,胸口上下起伏。
童磨欣赏了半天他痛苦的模样,才松开了手,紧接着恢复往常的和善笑脸,“虽然很愚蠢,但不得不说,激将法很成功~在我众多的玩偶中,小容儿确实是最特别的一个~既然你的话我带不了,手指头也被我们打赌吃掉了,不如把这两根肋骨送给她吧?你说小容儿会不会凭骨识人呢?她是医生,没准儿真的会认出你哦~”
“咳咳~”
“咳咳咳~”
男人垂丧着头,如同丧家犬一样,喉骨差点儿被捏碎后险些说不出话,只能咳嗽个不停,嘴角渗血。
“上次你跟我赌小容儿能不能让我感受到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