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敏感。”
听到这个词,如同被鼓槌敲打了一下,我的肚子咚得收缩。
加文对这个反应很满意,“怎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这个问题,在我听来是挑衅。与之对应地,对他的身体的好奇,我也得知道。
“那你呢。”或是我的表情义正严辞,视我们之间秘密的交换为理所应当,或是此刻的我太过急切,语气里包含了几分咄咄逼人,加文咧开大嘴,哈哈笑起来。
这番情景,我肯定是不会轻松地得到我所好奇的答案了。果然,他甩开脚上的拖鞋,张大双臂,模仿维特鲁威人的站姿,表情如同笼中猎物一般诱人,吸引着眼前这个年轻的猎人。
在我无法分辨,眼前的献祭究竟是布置陷阱的灰狼还是束手就擒的羔羊时,带着一种重新标定狩猎关系的声音,他闭上眼睛说,“你自己找。”
这声音不知给我灌入了什么迷魂汤药,受了蛊惑般地,我就往他身边靠过去。
掐一掐他的脸,我的维特鲁威人模特纹丝未动。拍一拍他的肚皮,他不解地瞪我一眼,示意我不要继续这样粗暴地泄愤。下手只能轻一些,继续去拍他手臂上的肌肉,胸膛上的肌肉,腰腹上的肌肉,想到集市上称量买卖的肉贩也会有相同步骤,我忍俊不禁,更是一一拍来拍去。
加文本以为自己是化身模特,哪想到变成了孩童的玩具,我的维特鲁威人丧气地垂下手臂。
真不错,我认下这份幼稚,同时撅着嘴,满意地点头,手停在他的肚挤眼附近,攒攒毛发,想象着刚刚他在我背上做的小动作,食指和中指交替踮指上游。
面前的动物,一改刚刚涣散无神地表情,警觉起来。一根一根手指,像在走路一样,一前一后,顺步上移。不就是这样拨的。可他除了眼神专注了些,并无大变,和我刚刚无法自控的失力完全是两幅模样。是不是我做的不对。眼见着手指已经爬到锁骨,要结束这场指尖的徒步了。
可我似乎一无所获。
究竟哪里才是软肋。
看到他肩头手臂上都是水珠,我便握住手顺着他的大小臂滑下,顺力拂掉水汽。像搭乘滑滑梯一样,从肩头到手腕,往复两下,最后在他手腕处绕了绕,把凝聚在一起的水滴抖掉。
我的模特好像悄无声息,隐秘地颤抖了一下。那个抖动的时间转瞬即逝,也有些像是心脏剧烈跳动了一下。
竟然是手腕。
我把手掌揭开印上他的掌,加文咬紧了下颌配合我,我想让他以为我并没有发现手腕处的秘密。在牵手的时候,装作不经意地,用大拇指一圈圈画在手腕上。
眼前的模特憋着劲,眼里红红的,不敢直视我,装作望向别的地方。方才还虎视眈眈,跃跃欲试,眼见那大口獠牙未来得及动作,被抓住了把柄样地,他害羞乖巧起来。
我喜欢看加文被驯服的样子。
“你转过去,”我发号施令。听到这一句,加文胳膊上金色的毛发明显刷刷闪动几下,乖乖转身背向我。
背上一片炸开了的红晕,从他的耳后,脖颈延伸到肩臂上的肌肉。我确认了自己的发现。迈步往前,我从背后抱住这个宽阔的背膀,徐徐道,“我找着了。”
加文的头撞抵在浴室的墙上,他的嗓子里酝酿着一种无法立刻沉吟的低吼。他的背上越来越滚烫。正犹豫要不要松开他,他反手突然用力拽着我,不让我再碰到他,将我拉向一边。
两个喘息地时间,他侧开头,斜着眼睛低低瞄我,而不是看我的眼睛,“如果,我是一头野兽就好了。”
听到这,我立马挣脱转身逃出了浴室。
再怎么早起也经不住这般耽搁。随便塞了两口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