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朝他笑。
他从前记不得这个,只好奇怎么韦斯莱小姐长到了十六七岁,还是年复一年的爱秋千。这个时候回头,他恍惚又看见了那个小姑娘。
本以为回头就能见,结果斯科皮周末的最后一个小时临时接了个电话,说是过几天罗丝那个酒会他去不成了,当晚忙完约摸就过时间了。罗丝轻飘飘地回了句随便,她找别人就是了。
结果罗丝到那天晚上收到斯科皮的消息问她在哪,两人一对地址竟然是同一个,这个酒店还挺远,他这两天随叫随到干脆住下了,在二十二楼,问罗丝要不要结束了去他那儿。
罗丝回了个语音,带着笑意的:“稀奇了,你还会主动约我了?”
“……”斯科皮说,“结束太晚的话,留你休息而已。”
罗丝说:“保不准待会儿有人送我回去呢?”
斯科皮回了她一个省略号。
酒会流程还是那个老套。迎接一些各种各样的眼神,不留痕迹地推阻一下,应付几个人,讲几句浮夸的溢美之词,罗丝挺习惯的。意料之外的事有个特难缠的家伙围着她打了几圈转,她的礼服是露肩的,就能很明显地感觉到那种黏人的视线黏在光裸的皮肤上。罗丝皮笑肉不笑地在背后骂了两句,找理由去了卫生间,拿出手机给斯科皮发了个信息,说她准备开溜了。
刚擦干净了手,到走廊里又迎面撞上醉醺醺的人,那酒鬼把她推到墙上,罗丝伸手一推,闪了一闪,酒气喷了她半脸,在吐出来之前果断抬脚狠狠一踹,解脱了。
她看了看来电提示接了电话,提着裙子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在哪?我出来了。”
斯科皮说:“看到你了。”
罗丝电话也不挂,小跑了两步,上前直接抱住了他,把头埋在他怀里。她感觉被拯救了。
“怎么了?”斯科皮搂住她的脑袋。
“我要洗澡。”罗丝小声说,“被一个变态碰了,你别问了,我想起来就要吐。”
“好,不问了。”
电梯上楼要挺久。罗丝在电梯里又小声说了句:“……他还说我放荡。”
“别理他。”斯科皮一皱眉。
“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呸。”罗丝说,“丑得我恨不得把他塞回去回炉重造,也好意思对我指指点点。我看他看到个女人都要觉得放荡。”
斯科皮搁在她肩膀上的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以示安抚。
罗丝很快就冷静下来了,到了二十二楼一边喊脏一边直奔浴室。斯科皮跟在后面拿了浴袍敲敲门,她喊了他进去。
罗丝的裙子脱了一半,露出背上一片雪白的肤。她侧着身子解了后边的带子,肩带掉了一半,又甩了鞋,光脚踩在地上。
斯科皮看了一会儿,看到她把高跟鞋甩开老远之后又骂骂咧咧了两声,从后面把她抱住了。罗丝回了头想问干什么,瞥见他那双沾了欲念的眼睛,笑了,顺势吻了上去。
斯科皮先前刚从公务里抽身,难得一见的眼镜也没摘,镜片上已经泛了一层热气涌来的水雾。他摘了眼镜,搁在一旁,握着她的腰把她放在洗手台上。
罗丝抓住他的领带:“先洗澡……我觉得好脏。”
“你从来都不脏。”他吻在她的手上。她手上一个用力,就扯掉了领带。
她的腿隐在欲坠不坠的裙子下,也看不太清,只觉得很乱,很脏,而身体的反应无法控制。对面有一面梳妆镜,她望过去看见她的脸,满脸的潮红,那红也蔓到她的脖颈,别的也看不见。幸好,她想,只有瓷砖上一个衣衫不整的轮廓。
罗丝迷糊着想起那酒鬼说她“放荡”,她想其实她的确是放荡的,不过看对谁。斯科皮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