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阵,竟在一旁声如蚊呐试探道,“陈兄你我昨天……在我房中……那个,你……呆到何时走的?”
“什么?”
她又理了理话头,又说了一遍。
“你睡了我就走了。”
“当真?”
他脑子发懵,不知道她这么问是为何,理了半晌才恍然大悟,紧接着如她一般背上浮起一层薄汗,遂急急解释道,“袁姑娘不会以为?我陈文默向来磊落坦荡,绝不会趁人之危。”
她看他这般反应,心头一松,长长舒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知道你是君子,但我是小人,我没趁你之危就好。”
陈文默觉得荒谬,面上滚烫潮红,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袁若卿却比之前放松许多,咬了咬唇安慰道,“我就是怕不明不白占了你便宜,不好和你爹娘交代,喝酒误事,以后我再不喝就是了。”
陈文默紧紧闭了闭眼睛,又想解释,被袁若卿堵了回去,“正事要紧,那账簿看的如何了?”
霍临风又接着陈文默记好的往下整理了一些,不久,两个人一起走了进来。
起先霍临风没觉着什么,可进了门两人就没怎么说话。平日里只要他们凑在一起总有唠不完的嗑,袁若卿爱说,陈文默也从不让她话头落地,两人有来有往,很是默契,决计不像今天这样。
霍临风甚至觉得这两人之间,竟有些说不出的尴尬,这很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