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原来如此，我们苦苦追寻的一席之地，过程竟是如此龌蹉不堪，我不如……”
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夙眠瞪大眼睛，捂住他的嘴巴，“休要胡说。”
如人间江湖一般，三界盟会也是一个江湖。虽有各种见不得光的人和事存在，但最终的结果倒也是公平的。
上一次的盟会夙眠只是收了些灵石珍宝，至于那些投怀送抱的，倒是一点没沾。
为何纠缠裴曳，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夙眠：“那日在天河边遇见你，是你的计划对吗？”
他不想说，灵契逼他答：“……对。”
夙眠：“既然如此，你又能干净到哪里去？”
裴曳抬眼望天，无言。
“收起你那水性杨花的性子，既然选了孤，就不要对旁的人眉目传情。”
裴曳：“呵，不敢委屈龙主，我这样的人，还是另寻别家！”
他怎么又生气了，夙眠不明白，接受真相有这么难吗？连她都在一点一点接受这个不完美的缺点，他作为求人的一方，倒还摆上了。
夙眠：“不要不识好歹，孤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裴曳似乎想说什么，又忍下了，越过夙眠大步走开。
夙眠跟在后面，目光所及之下，裴曳走到了成玉元君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