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她,原女,ooc
*1906指勃朗宁M1906
*女主下线预告,“场面失控才好玩”十二·1 十一·2
*奥伊米亚康三·2
*紫翅椋鸟十·2
若有一天鄙弃曾热爱过的一切,就怀着尊重妥善安放。
她拨弄草丛中微弱的风鸣,指腹粘上散尘的细语,远远圈荡在陀思妥耶夫斯基掠过唇角的发梢边,如果秦夜弦成为冲垮群山的一泼雨水,他也不会觉得奇怪,既然这位浅木色长发的小朋友不曾反驳秦夜弦的所作所为,她就已经选好了答案。
耐心等待的男人往前一步,正如同丧钟不请自来的哀鸣,撕破昏暗灯火蒙住病危的双眼,少女种满笑意的喉咙稳稳地抖出喜悦的轻盈澄透感,“我发现了一件事啊,费奥多尔。”
钥匙嵌入锁孔,心跳正对着销子的咔嗒声。
“人一生中的罪不会被消耗,就算全心全意地救赎与补偿也会在这条忏悔的路上积累新的罪恶,对自己的亏欠和折磨也照样无视了生命,自认为伟大到可以付出一切创造天堂的无私是一种高傲。”小白眼狼没有压低声音,夜里远近不一的每一盏彩灯都照亮她启唇的瞬间,扬着轻惬弧度的唇投入男人瞳中叠放数层,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原地静静听着,不安的预感愈发强烈,他想看到底。
时间刹凝数秒,随着少女起身时关节的紧凑、肌肉的拉伸而缓缓开启流动的计时消失在影子的怀中,她被夜色笼罩,可转向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那一刻有星光沉入她的背影里,开朗的笑被夜色肆意氤氲出熄烛前最灿烂的火光,在还没反应过来前,他们的距离早已被跑来撞入的拥抱取代。
擎着笼形灯的灯柱照亮不安坠入胸怀的刹那,陀思妥耶夫斯基眯起了被光刺痛的眼眸,他看到回忆中教堂的玫瑰玻璃碎裂掉落刺入地砖,以及旧事中本没有的怪景:轻盈澄澈的阳光照亮空无一人连神像、十架、帷幔都没有的教堂,高床上吊死了一只仍在高唱的虎纹伯劳。
“罪恶变得繁多而又不堪重负前,我要做个决断。”她商讨般不稍沉重的字句飞散开来擒住了男人的肢体,云寻更为过分地压下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后颈,唇与唇轻碾重触,没有深入的触碰像命令前的意识,“费奥多尔你该杀了我,做你最初该做的事。”
夜色微澜,时间在幽紫眼眸里散开,落入清澈湖底的错觉压得男人愕错又窒息,这是来自天使的引导还是来自恶魔的诱惑,藏在空气中柔软的绳索连接着他的呼吸和一处逐渐裂陷的深渊,绳索的末端被恶魔系上万吨巨石的重量,天使在他坠崖前解开了绳索,可没能挽救他。
“纠缠的解脱和结局无关。”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枪早已经上了膛,扳机扣下的定局在手里再三掂量,可他仍在考虑,云寻的确有与云无蔽匹敌的力量,不杀她也不是不行。
但有人坚决地指向唯一的命令。
“帮帮我,费佳。”少女柔软的唇再度碾磨上男人苍凉而冰冷的唇,嘴唇张弛的温柔勾引着他的灵魂,口是灵魂的通道,被趁虚而入的时完美而强大的容器将从内部破裂。
“我只需要你,我只喜欢你,阿法那西耶维奇什么都不算。你就足够了。”少女的唇轻啄稍离,试探地伸出舌尖睫毛扫出几弧索吻的请求,陀思妥耶夫斯基还未应答,她的舌尖就已经趁虚而入。
踮起的脚尖,绷直的柴瘦小腿,香草染湿了巧克力,甚至想吃到咽入胃里早已消失的那朵棉花糖,男人的手圈禁着少女的腰,他卷起搜刮着少女口中的香草奶油,少女仰起头应和又带着占有的欲望,舌尖交错舔舐像是标记,缠出缕缕津丝勾连的承诺。
哪怕云寻和阿法那西耶维奇在上礼拜六发生了事,可她心中最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