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手串越发的烫,眼神却逐渐坚定。
“呵,本来就不存在路。这从来就不是我,既不是我选的路,那就不作数!”
老阵,破!
——————
“打!打这个傻子!哈哈哈哈哈!”一群衣着破烂的孩子边拿着石头沙子在丢一个衣着更破烂的孩子,边推搡着他。
那群孩子的氛围十分欢快,神情雀跃,好似这是一场有趣的游戏。
而那个被丢的孩子脸上还露出愉悦的笑容,仿佛他们允许他参与这样的游戏是他的荣幸。
远处,一个头发有些许凌乱,穿着打满了补丁的外袄的中年女人,举起扫帚,朝他们冲去,嘴里还呼喊着:“你们离大伟远点!不要欺负他!”
大伟见母亲挥舞着扫帚,还边鼓掌边放声大笑,好似在帮母亲加油助威。
中年女人将人赶跑后,抱着十岁的大伟,泣不成声:“你…你以后可怎么办啊!他们打你你也不跑!还笑!”
十岁的大伟突然嘴角定住了,仿佛从母亲的眼泪里知道,原来他们不是在玩游戏,原来他们在欺负他。
后来,大伟见他们又往他身上扔石头,挥着拳头想反击,奈何双拳难敌四手,还挨了一顿打。他们见大伟哭得越大声,揍得就越起劲。
这样的生活,又过了四年。家里迎来了一个弟弟,一个正常的弟弟。
只是大伟逐渐长大吃得又多,家里还多了一口人,日子过得越发的艰难。
十五岁那年,父亲难得牵起大伟的手,将他带到河边散步。
大伟望着父亲逐渐伛偻的后背,不知何时,自己已经能看到父亲的头顶了。父亲的声音里有些哽咽,说着他听不懂的话。
“大伟啊!爹老了,以后照顾不了你了可怎么办啊!你去吧!”
父亲转过身来,努力地将下弯的嘴角扬起,告诉大伟,树上的那根绳子是用来玩的,将头放进去,踢倒脚下的石头,就是一个好玩的游戏。
大伟虽然不明白父亲的意思,但还是站在了绳子前面,用双手固定住绳子。此时,耳边传来一阵阴森森的声音:“杀了他,杀了他你就能活!”、“杀了他!”
大伟双手握紧绳子,眼神从无知变得清澈:“我还生恩,以待来世!”
病阵,破!
——————
“医生!医生在哪里!”我扶着担架床,飞速得奔跑在医院里,床上躺着气息逐渐减弱的母亲。
我今天就应该听施逐月的话,阻止爸妈去参加那什么季家酒会。不然父亲也不会当场去世,母亲和妹妹也不需要在医院抢救。
我从小父母恩爱、兄妹可亲,虽然不是玄门内门弟子,但我也志不在此。除去这次,我到现在遇到的最大的困难也不过是在鹿合医院找周老爷子那次。
“病人抢救失败,节哀…”我倚在急救室的墙上,心脏好像在被一只无形的手撕扯着,明明已经痛到极致,却连一滴眼泪也挤不出来。
半个小时前,我收到了妹妹的死讯,半个小时后,又一次听到了节哀。
施逐月和祁元荼陪在我身边,状态却没有比我好多少。
就在刚刚,祁元荼失去了他的三师兄;而施逐月刚收不久的那三只鬼,也在阵法里魂飞魄散。
岁月如梭,时间在消逝,痛却没有消失半分。就这样过了十年,我们三个相互支撑的十年。
那场酒会里,最终只活下了我们三人。这十年间,我们从未放弃过寻找当年的真相。
我虽无玄门天赋,倒是继承了父亲的经商天赋。于是我们三人分工合作,我为他们提供财力支持,他们跑遍全国,追寻当年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