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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岁和三十岁(2 / 3)

一下,摇头,然后用笔尖点点课本,示意他自己要听课了。

随后梁宇问矮个子男生:“那谁啊?”

男生答:“我女神。”

梁宇:“你可拉几把倒吧,你知道的日本名都在你电脑隐藏文件夹几个g的视频文件里呢,那里边儿全是你女神。”

男生发自肺腑:“滚!那能一样吗?”

年依的专业涉及到出国交换,因此对外语的要求比其他专业高很多,加之又是师范类院校,室友们都打算把和英文相关的证照多考一考,学习热情高涨,晚自习出勤率都高了许多,年依是那种很容易被环境影响的人,在大家的带动下,仿佛又找回了中学时代每晚熬夜钻研数学题的劲头,睡觉时枕头底下都枕着牛津高阶,幻想着知识能自己进到脑子里去。

蔚市的金秋,年依迎来大学生活的第一个假期,因为蔚市与三江之间没有直飞的航班,她又没有在十一小长假抢票的经验,在车站排了大半天的队,只买到了一张无座票。

无座就是比拥挤的硬座还悲催的席位,火车“哐哧哐哧”的节奏里,她把自己想象成一颗被真空包装挤压变形的鹌鹑蛋。

路上,有人上厕所,暂时空出座位,别人都会蹭一会儿座,等人回来再把地方让出来,碰上长途坐久了的主儿,还会大方地让人多坐一会儿,自己绕一圈儿,抽根烟,活动活动筋骨再回来。

年依不好意思蹭那一小会儿座位,她从小便有这个毛病,脸皮薄,认为不属于自己的碰都不该碰,说不好听点,叫矫情。

本以为三个多小时的路程,听听歌会很快过去,谁知赶上火车晚点,晚点造成中途会车,硬是在路上耽搁了近五个小时,到三江北站时,年依几近崩溃,腰酸得不行,两条腿也胀痛难耐。

她回来的时间谁也没说,买不到票时也没有动摇,她不想麻烦年时川搞特权那一套,听到广播报站——下一站,三江北站,全程二十千米,行驶二十三分钟,她才给年时川发了个短信,告诉她自己的准确到站时间。

被人群挤着推着出了站台,鞋子被踩上脚印,挎包也有些变形,总体,狼狈不堪。年依拿出手机,把屏幕当镜子用,打理好发型,又用胳膊挡着小幅度的调整了内衣,挺了挺胸,然后一眼找到他的车子。

漆黑而流畅的低调车身,格格不入地停留在车站广场的马路对面,跟三轮车出租车巴士车挤在一条道上,三江是海洋性气候,冷得晚,天气还停留在夏季,他穿了件比米色稍深些的短袖polo衫,藏蓝长裤,托着肘笔直地站在车后的路缘石上,什么也没干,眼睛沉静地看着广场外的斑马线方向,就干等人这一件事。

他等她时是那样专心,不像别人等人,用手机打发时间。

真想他啊……行人和车辆令马路吵闹喧嚣,可她莫名其妙,连自己匀长的呼吸都听得一清二楚。她没跑,用和其他行人一样的步速,走到他身边去。

年时川亦是情绪淡淡,仿佛这只是平常日子里的一次接她放学,“行李呢?”他问。

年依拍拍身侧背着的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挎包。

他莞尔,为她开车门,手掌短暂地停留在她的背上。

“瘦了,头发长了。”他开车,不是回家的方向。

才一个月而已,能有什么变化,年依说:“是头发长了显得瘦了。”

他不置可否,看着前方,单手操控着方向盘,游刃有余。

年依也不再说话,车内只有大提琴低沉的旋律流淌。看不见他的时候,并不觉得有多想念,甚至,连经常想起都算不上,可一见了面,心被瞬间填满,仿佛一部尘封的机器,突然被通上电,滞缓地运转起来。

“我们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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