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那宝物,放在上古时期也是极为珍奇的物品。九狐族先祖得此宝后,将其放在一处向来只有九狐族狐君与少君知晓的地,禁锢,阵法,机关,也以五行为基本。”
“五行乃金、木、水、火、土,对应白、青、黑、赤、黄。你的意思是,这些珠子分别对应五行,五行之石镇守狐族之宝。”
净渝收了珠子,缓缓踱步至明珂身旁,轻拍明珂瘦弱的肩头,说:“虚缈的传闻不可信,即使真有那么个传闻,我怎么不知道?”
“不过,因为这些虚无缥缈的传闻而大开杀戒,确是九重会做出的事。”
明珂悻悻应了声,颇有些委屈上头:“九重与青丘互不干涉,这是何苦呢?”
净渝未作应答。
上古神兽,灵力充裕。
以六界独尊的九重又怎么会允许有其它强大的的势力?
不过念及明夏,千年前的事到底是谁?
她也不知道。
净渝的头隐隐发涨,她由狐族大难总是推到明夏上,明夏,又不免想到……唉!这也许是她至始至终的心病。
净渝嘴唇翕动,终是没再说些什么。
净渝猛然仰头,看向目视大雄宝殿的韦驮,韦驮以杵柱地,面容本是不悲不喜。
可上首的韦驮像,净渝清楚地瞧见佛像眼神向左移了。
净渝自然没有错过这场面,她冷笑一声,扯着明珂手就往殿外去。
“刷!——刷刷!!——”
刚踏出门槛,殿内不知哪处冒出几枚冷箭,迎面就向净渝和明珂所处地刺来。
净渝反应倒是快,反手匕首挡去一箭,随后松开手,转手又摁下明珂,使其弯腰,躲过一箭。
明珂狼狈抬起头,避鬼自动出鞘,“嗖”的一声,替明珂与净渝挡住如雨般的冷箭。
净渝趁势拽起明珂,飞快地冲下白玉阶。终归是冷箭太多,净渝一时不慎,被一支向明珂手腕去的冷箭堪堪擦过,留下一道鲜明的血迹。
“女君!!!”
看到净渝受伤,明珂不由自主惊呼出了声。
不好!
净渝暗骂一句,皱起眉头立马往宝殿看去。
大雄宝殿的门紧紧闭着,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嘭!——噼里啪啦——”
身后传来殿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与冷箭落地的声。净渝暂且松了口气,谨慎地落下青阶,无碍后,倚着白玉栏边靠下。
“女君,是明珂的错。”明珂上前凑近了无力瘫软在地上的净渝,向净渝赔礼道歉,说:“明珂坏了规矩,请女君责罚。”
净渝紧闭双眼,冷汗漓淋,汇成一道水痕从她白暂的颈流入黑色衣襟不禁让人遐想,手握着拳,略微颤抖,像是在压抑痛苦。
明珂躬身下倾,心中十分不是滋味,恼恨自己不听管教。
净渝此时痛苦不能自己。她深深咬紧了牙关,克制住她□□的痛觉,倒不是这道浅浅的血痕引的她痛苦不堪,而是在那血痕出现的瞬间,她的心狠狠被什么利器划过一般,好比剜心之痛,生不如死。
是谁?为什么她的心会痛?
净渝大口大口喘气,手停至胸口,愤恨想道。
萧云归迎面对上九重历来视为天道祸害的魔君。
万鬼来涌,此起彼伏的鬼哭狼嚎,反倒衬得幽巷无声。
萧云归手握碎意剑,剑尖轻磕于碎瓦隙间,目光深遂,与漆黑的夜混为一色。他俯视着伏在黑瓦之中气喘吁吁的魔君。指腹抚过腰间青玉,发觉滚烫青玉间有一道刀痕时,心下一沉。
“鹤霁君,别来无恙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