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愿意帮的。”
萧也韫沉思片刻,“我听闻王上与宁王素有些隔阂,若是这二人被宁王归于麾下,说不好会适得其反。”
杨先生捋了捋胡须,“可若不这么做,又怎么给他二人开罪呢。”
“学生听闻平辽近日来了位使臣,似乎是叫杜衡。此人爱慕贤才,视名士如珍宝。听闻其早年其欲揽才子作门客,遭拒后非但不怒,还厚礼相待。若是那二位能被此人得知,以王上的性子,当年割地赔款的事情都能应下,两条人命,不会不松口。”
杨先生一听,又捋了捋胡须,思忖了很久,权衡了几次利弊,最终点了点头:“善……不过你这人在学府,京中的事情知道的倒是清楚。”
萧也韫笑而不语。
杨先生看了眼棋局,暗叹萧也韫的棋艺,问道:“这世道,王者不尊,臣者不忠,官者不廉,民者不善。也韫,你觉得想要国泰民安,时和岁稔,当如何?你们这些饱读诗书的学子,又当如何?”
“(随口)五行、五事、八政、五纪、皇极、三德、稽疑、庶征、五福。”
“(无奈)老夫不是要考你这书上的东西,是想听听你的看法。”
萧也韫把手里的棋子搁回了棋盒,两肩微微一沉,“先生尊儒术,崇教化,则需文之功也。然今为学者求仕,非为家国而为名利,此症结根源也。为王者推仁爱,乃化百姓,重文化,乃统民心。但治国之手段,绝非凭说教而已,非法不可为。”
他看了眼杨先生,拱手道:“学生一得之见,触忤之处,愿先生海涵。”
杨先生点点头,欣慰一笑,脸上皱纹又多挤出几许,看着棋盘,“继续下吧。”
……
江楚是被卫子阎硬架上擂台的,按他一贯的规矩,比试只出三枪,若三枪拿不下便算自己输。那时台下围了一圈,没人见过江楚出手,只知道前院有这么个满头白发的人,自然也没得人去看好他。
几番下来,卫子阎什么铁马生根,八步赶蝉,海底翻涛,哪吒闹海,而黎江楚什么旋身进枪,旋风扫雪,翻身上撩,白云盖顶,可让那台下一圈眼花缭乱。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后院除了霍匡与南昭卿,这黎江楚居然同样逼卫子阎破了三枪的规矩。
卫子阎最后三十抢也没能拿下江楚,摆摆手一撂长枪不打了,转身一把揽着江楚找了个台阶坐了下来,可江楚闲台阶有灰没坐。
“哎黎兄,以前还以为你跟前院那群书呆子一样呢,带把剑是打肿脸充胖子,真是没想到啊!卫大哥可又是多了次败绩喽!”有人道。江楚扯扯嘴角一笑,什么话都没说。
“人家这叫文武双全!难怪这院前院后的姑娘们那眼都绕着你转呢!”又一个道。
江楚扫了那人一眼,照样没说话。
“(怼怼那人胳膊)怎么?姑娘绕着人家转你眼馋啊?眼馋等什么时候杨老头给假了,山底下那不是有个青楼嘛?”
“你滚一边去!青楼里都是什么货色?脏死了送给我我都不要!给你你要啊?”
“嘿嘿,我也不要。”
江楚皱了皱眉,淡淡道:“要不是讨口饭吃,哪个姑娘愿意进那地方?”
“她们有没有饭吃跟我可没干系,我只知道,她们进去卖,那就是下贱!”
卫子阎也皱了皱眉,呵了那人一句,怕情势不对刚想起身缓和,不料直接被江楚摁着肩膀压了下去。
江楚:“都是人,你比她们高贵是么?”
“不是黎江楚你什么意思?你要不打着出门转一圈问问,看看谁不觉得她们下贱!别以为自己书读的多点就了不起,胡子都没有装什么孔子?最看不惯你们这群前院的一副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