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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之谜(3 / 5)

眼,一身青衣十分与众不同,她轻笑了一声,脚步踉跄的走了过去,伸手温柔的抚上了画像上慕容凤谦的面容,此时的她,精致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梦幻的微笑,温柔略带着些婉约的苦涩,她有些痴迷的看着这张画像,看了一会儿,吃力的踮起脚,把这幅画小心翼翼的从墙上取了下来抱在怀里,一行泪水缓缓流下。

慕容凤安嘴角含笑、眼角带泪的模样有一种说不出的隐忍和苦涩,四下无人的祠堂,沉沉的香气浸染着这里的一砖一瓦,仿佛无处不在、无孔不入,她深吸一口只觉得袅袅的香既浓郁又浅薄,明明是暗火焚噬飘荡出来还带着火星散尽的暖,却不知怎么只让她觉得这香冰冷的能冻结五脏六腑。疲惫和沉重无声涌至,她像是感觉到冷了,更紧的给那画卷抱在怀里,眼泪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流淌着。她和凤宁其实真的很像,她也不喜欢这里,这是慕容家的祠堂,是家族的起始与传承,是他们的根,他们的魂,可是,她不喜欢,每每走进来,只觉得说不尽的沉重和窒息感,压抑的她不能喘息。

抬头,供桌上摆在最前面的是三个并排的牌位,慕容凤安,慕容凤谦,慕容凤宁。

她走过去,拿起凤宁的那个牌位,眼神一暗,她竟恨她如此,是啊,她该恨她的……

可是没有给她更多的怀念时间,危机降临的猝不及防。常年练武,她对危险的逼近有一种近乎直觉的感应,下意识的就松了手里的牌位人向侧面就地一滚。她怀里抱着画轴,又身中剧毒,身手不如平时灵活,只能堪堪的躲过去身后的暗器,狼狈极了。

“放下,”凤宁一脸冷漠的举步跨入祠堂内,一手握着寒光森森的匕首,一手垂在身侧,指缝中还泛着细微的金色,“你没资格碰他。”她冷冷的吐出这几个字,眼中冷凝着隐隐压抑的仇恨和怒火。

“呵,宁儿。”慕容凤安支撑着站起身来,尽管一身狼狈,可依然傲然的抬着头,好像她依然还是那个优雅高贵的慕容凤安。

“住口!”凤宁听她唤她厌恶的皱了皱眉,“你没资格这么叫我!”

慕容凤安却不甚在意,她笑了笑,扶着椅子扶手坐在了一张椅子上,她努力坐直了身体,高高在上的清贵从骨子里漫出来,她脸色萎靡,似是疲惫至极,可眉宇之间蔓延着一股子浓郁的哀伤和骄傲,这两种不相容的气势结合在一起在她脸上却显得意外的和谐,让人看了莫名的就有些心惊和一些不好的预感。到了这个时候,她依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慕容凤安,刚才凤宁站在门外看到她抬起头,仔细看着对面墙上的一幅画像,那是凤宁的画像,在慕容凤谦旁边并排挂着的,刚才她来不及取下,此时她看的仔细,甚至看着那副画像流露出一丝怀念的微笑来,和凤宁记忆中的那个人不断的再重叠。

记忆中那些被刻意遗忘的画面,却在慕容凤安细细蔓延的一笑中又清晰了起来。

凤宁紧咬的牙齿都在颤抖,不知道用尽了多大力气才能压抑的住,那些恨,那些痛,她不知道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的湿了眼圈,一股子暴怒杀意又慢慢的在眼泪中浸润软和下来,看着她目光复杂又痛苦。从小,她也是对她好过的,极好极好,她经常抱着她凭栏观鱼,柔声细语的哄着她,拿着糕点细心的喂给她吃,温柔又美好。

所以,当那一夜的惊变,她杀了慕容凤谦又杀了整个参合庄的人,她才那么痛苦,这么多年的痛苦,她其实最想问一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一夜的血色惊变,她好不容易才拥有的家人,再一次失去了,而酿成这一切的人,此时就坐在祠堂里,神色间依然平淡自若,即使面对着如山的牌位,她依然不肯低下高高在上的头颅。

那一个又一个噩梦的夜晚,她设想过无数次,当再次见面,她要问她有没有后悔过,杀害了哥哥,又杀害了整个庄子的人,你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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