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帮助更多需要治疗的青少年孩子们。”
“我无法给你答案,”景逍道,“或者你留下来学着跳跳看。”
“可以吗?”凌医生满眼兴奋和期待。
“当然,交钱,”景逍站起来,“这里是营业的地方,不会拒绝客人上门消费。你可以跟我们的工作人员谈,快到上课时间了,我要去准备。”
“哦哦,请便。”
景逍离开后,凌波简单参观了整个舞社的布置,便到楼下的商场买了一套运动服,一双运动鞋,等他再次出现在景逍面前时,看起来年轻很多,之前与健身环境格格不入的突兀感也消失了。
这位凌医生的体力很不错,景逍四场舞蹈课,他全部跟了下来,一直在露天舞场里呆到云熙然的父亲送儿子过来。
云父见到凌医生,有点高兴,又有点尴尬,微笑着与他打招呼。
凌医生扯了扯身上的运动服,坦然笑道:“我是来跟景同学学跳舞的,很有意思。”
然后转头对云熙然道:“恭喜你,看起来好了很多,已经可以走出家门,到外面来感受世界了。”
云熙然从地下停车场乘电梯上来,整个人有些虚弱疲惫,只礼貌地点头,没有开口说话。
“抱歉,”景逍对凌波道,“云熙然的治疗是一对一的,不允许旁观,请凌医生明日再来。”
凌医生此时还沉浸在前所未有的舒适情绪中。
景逍教跳的入门级潮汐舞,受益最大的是幼童,青少年在她的力场加持下也会有明显感受,至少可以维持二十四个小时,凌医生这样年纪的人,跳舞对身体带来的改善相对微弱,但他连跳四场,且在最靠近景逍的位置,他又着意去体会跳舞后的感受,因此感到大有收获。
“景同学,”他感叹,“不知道你的这种舞与中国功夫有没有相通之处,我感觉你的舞蹈带来的是生理上的舒适,继而令人心理上感到愉悦。”
“喜欢的话,欢迎续费。”景逍不咸不淡地说。
“能再打扰你十分钟的时间吗?”凌波嘴上问着景逍,眼睛却望向一旁的云父。
他们相交多年,凌波又对云家有恩,云父自然不会出面拒绝。
见景逍没说话,凌波忙从带来的包里掏出一叠资料,站在景逍身边,耐心地一张张翻给她看。
翻了几页,景逍便明白了,这些全都是凌医生诊治过的案例,而且是他精心挑选过的,具有潮汐体质的青少年男女。
日潮汐体质的一个都没有,全部都是月潮汐体质,情况好一点的就像景逍穿来之前的原身,因为身体过于阴寒而在皮肤上有所显露,大部分情况都很糟糕,失明、失聪、失语、残疾或者虚弱得长年卧床,当然,最糟糕的也糟不过云熙然。
云熙然真的是奇迹,这些资料里没有日潮汐体质的病人,并不是凌医生刻意为之,而是这种体质的人都没有能够活到遇见凌医生,云熙然是唯一的例外。
这些月潮汐体质的病人,外在表现与云熙然完全相反,不知凌医生是怎么发现其中的关联,并把他们整理在一处,带来给她看的。
“景同学,”凌医生道,“你看看这些病例,是我这么多年接触下来,与熙然的病症完全相反的,有国外的,也有国内的,严重程度不同,但我多年研究观测下来,怀疑他们与熙然的致病原理,是有相关性的,我曾尝试过中西医结合治疗,是有一定效果,但是远没有你给熙然治疗的效果显著。”
“我在医院有一个专项课题,景同学愿不愿意加入,帮助治疗这一类患者?”
如果是在一周之前,景逍肯定会断然拒绝。
她不喜欢被人管理制约,也不愿意与陌生人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