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轻易不可撼动。”
齐追称是,又忧虑道:“只是南司那阉人背后乃是展长儇......咱们这位右相在朝堂上数次庇护太子,怕只怕风声传到阉人那里,他会借机作文章。”
裴炎冷笑:“为了区区徐国公,展相爷肯毁了半生树立的贤德美名?我看不见得。”
他顿了顿,又道:“只是南司那边确要盯紧些,我数月未归丰京,沈裕必然不会错过如此机会背后使阴招。”
齐追一怔,忙应下:“明白。”
他叹了口气,微微转身看了一眼蜷身安眠的阿芙,“不知徐国公会否拿姑娘作文章,要是在丰京闹出动静,只怕官家......”
裴炎却冷声打断道:“我带入丰京的人,还轮不到他们插手。”
阿芙闻声一怔,心弦猛然间抽紧。
她原先看裴炎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还以为她随行入京不过小事一桩。
而今但看齐追如此紧张,再加之先前徐国公那么一闹,阿芙心中已有疑思,想来裴炎此举也是险招。
他难道不怕被人参上一本吗?
若真有意外发生,她岂不成了拖累裴炎的脚绊子?
裴炎辛辛苦苦攀上的锦衣骑高位如此付之东流,他果真舍得么......
阿芙心底带着密布的疑思,不知不觉竟也陷入真正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