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凌祁拆下发带,一端缠到朝督上,手腕回扯,朝督回到她是手中,问道:“可是哪里受伤了?” “小伤。”骆煜安转动脚踝,接过她的发带,让她背对自己,动作轻揉,说,“想要入洞,得先让阳离找条船。” 华凌祁自若问道:“侯爷还能走?” 走不了一点。 骆煜安抿唇,说:“你若想一探究竟,就算是条断腿,也能走,不过,阿祁辛苦,做我的拐杖。” 华凌祁冷淡道:“侯爷倒不必这般诚恳。” 她小臂上装着短刀,手腕上翻,短刀出鞘。 “这是做什么?”骆煜安一闪而过的紧张。 华凌祁诧异片刻,随后笑了,刀刃划破指腹,她将指腹上的血摸到下唇,凝神道:“齐琡。” 骆煜安给她包扎手指的功夫,耳朵微动,听到林间,蹑影追风疾如旋踵,时而扫过枯叶,时而踩着树枝,朝着他们疾跑而来。 转眼间,齐琡从山上灵巧得旋身而下。 齐琡单膝跪地:“主子。” 骆煜安赞赏地看向华凌祁。 他曾说教她驭下,可他明白,华凌祁有着不自知的致命吸引力,而她不依附任何人。 她本就像荒原上野蛮生长的艳丽的花,尽管周围破碎零落,狂风任意摧残,她依旧能在腐烂的污泥里,肆意坚韧地绽放。 不经意间,一眼便能看到她。 骆煜安沉迷这种蛊惑。 “主子!” 阳离和南风紧随其后,也跟着下来。 南风弯腰扶膝,喘着气,说:“这家伙,比我还快。” 齐琡梳理耳边凌乱的流苏,侧眸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 阳离压制微喘,说:“祈福仪式已完成,绣衣和禁卫配合官府的人正在疏通道路,引导百姓下山。” “目前不清楚这山洞里有什么东西,别惊扰了百姓。”华凌祁说,“先回去。” 骆煜安问:“路线都记清楚了?” 阳离点头。 骆煜安的脚受伤,痛心疾首看向华凌祁。 华凌祁憋笑,率先离开,说:“扶好你们侯爷,若骨头真的断了,这中都怕是一时半会也回不去了。” 几个人回到穆府,从寺庙回来的无觉早已等候多时。 见到受伤的骆煜安,问道:“阿弥陀佛,你们去了哪里伤成这样?” 骆煜安义正言辞道:“嘴馋。” 无觉说:“……那位府君疑心你们乱跑,来了几趟,被绣衣挡回去了。” 正说着,府衙的小吏将穆府围住,带着刀与守卫的禁军对峙。 穆泗肃穆以待,疾步走进大门。 骆煜安躺在院中椅子上,闭目养神,听到动静,睡眼惺忪打招呼:“府君有心,为了中都各位大人的安危,竟也能将自个儿的府邸围的水泄不通,连只虫子都飞不出去,就连本侯的绣衣们都深感惭愧。” 除了派出去维护秩序的绣衣与禁卫,为免他人受伤,少府的几位官吏皆不允出门。 听出他多得是责备,说是保护,实则暂时的□□。 穆泗忽然变脸,温和笑道:“侯爷哪里的话,这不是祈福仪式人多,容易出乱子,怕伤着人。” 骆煜安坐起身,说:“也是,府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