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尽职尽责,百姓之福。不知何时能开启城门?各位大人离家久了,亲人难免挂念,本侯来时,陛下也传了口谕。” 他抬眸,眸光阴鸷,说:“仪式一过,不论何由,苍州五郡立刻开城门。” 骆煜安站起来,光这具天选的身躯,便极具压迫,他眼神扫过,蛮横欺压更为明显。 “这是自然。”穆泗说,“按照旧历,仪式三日后便可开城门。明日,我设宴弥洱楼,为诸位大人践行。” “那便麻烦府君。”骆煜安垂头看着自己脚,蹙眉道,“一时兴起,掏了树上的鸟窝,不慎摔下来,扭伤了脚,开城门后,本侯可是要再多叨扰几日了。” 穆泗抬头看了看树上:“......侯爷......少年活泼童心未泯。” 华凌祁可没骆煜安那样的闲情逸致,百岚苑内,她多次催动咒文锁依旧不见它幻化而出。 她愠怒地看着掌心,静默沉思。 “没药。”华凌祁喊到。 没药戴着面具,出现在华凌祁面前。 华凌祁伸出手,说:“把脉,看是否有中毒的迹象。” 没药依言,指尖搭在华凌祁手腕内侧,片刻后,她说:“并没有中毒,但体内却是有两种力量相互抵制。那侍女送来的东西,你吃了?” 华凌祁沉静如水,说:“吃了。” 没药急了:“属下说过她送的吃食别动!主子怎么不听?” 华凌祁说:“我知道。” “知道有毒还吃?”没药说,“前面吃毒药,跟着就让我给你做解药?我可没那么闲。” 自尚颜湫把送竹露她,就知道他另有目的。 这是冲着莲珠来的? “做主子的支不动你……”华凌祁说,“需让府主亲自下令?” 没药单膝跪在地上,惶恐道:“主子赎罪,属下这就去。” 翌日,交梧郡飘起一场寒冷的初春雨,弥洱楼内暖意融融热闹鼎沸。 吃过酒后,几位官吏颇为徜徉肆意。 尚颜湫紧挨受伤的骆煜安,握着酒盏,眼睛瞄着坐在对面的华凌祁,小声说:“瞧见没,诸位大人抱着舞姬调戏,华家老幺,唯一的女官,面不改色坐怀不乱。” 骆煜安眼底溢出笑意,嘴硬嗤笑:“怎么?她还能见着女子动心?” “唉,你这阴阳怪气的。”尚颜湫说,“你倒是真情实意,她那张脸啊,比外头的雨还冷,偏你还甘愿冷水浇身。” 有一位少府的官吏酒吃得多,醉眼朦胧地端着酒盏给华凌祁敬酒:“督监御史劳苦,咱们敬您。” 盘中不知什么食材,雕出了一只精巧的小雀鸟,华凌祁刚将那鸟的头拧下来,不为所动。 “督监大人?” 那人不死心,酒盏往华凌祁手边凑了凑。 “我替她喝。” 在座的人皆转向说话的人。 是初到穆府分院子时,为华凌祁打抱不平的年轻官吏。 华凌祁抬眸,屋顶的灯光含在眼眸里,那年轻人忽然被晃了一下,脸颊和耳尖充血通红。 “这酒不够劲儿。”华凌祁的声音里透着冰凉,笑道,“有烈酒吗?” 骆煜安隐在酒盏后的嘴角微扬。 穆泗站起来打圆场,说:“督监大人毕竟是女子,叫人说咱们几个大男人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