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倔强的不让眼泪滑下来。
那一刻,林望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做错了。
也许,自以为是的正义与善良,到头来真有可能演变成一场笑话。
甚至成为悲剧的催化剂。
之后因为班费事件,李妙迪彻底针对上了林望秋。
那一周进行了两次数学周测,林望秋两次都没有分数,成绩表上显示她的成绩都是0分。
答题卡发下来后她发现李妙迪根本就没有改她的试卷,因为答题卡的分数栏上没有她手动批阅打分的痕迹。
第一次林望秋找李妙迪说过,她态度很敷衍,只说是试卷太多了,改漏了很正常。
但是第二次同样的情况还是出现,林望秋再蠢也看出来李妙迪是故意的了。
去英语办公室交作业前,她刚从李妙迪那儿被训斥一顿回来,情绪怎么也止不住。
和杨萍讲完事情的来龙去脉,林望秋眼泪“哗哗”往外流,哭成了个泪人儿,杨萍桌子上的抽纸都被她擦眼泪用光了。
“好了,好了,别哭别哭……”杨萍想给她擦擦眼泪,但再找不到纸,有点儿束手无策,“这件事你没错,我会给你做主的,别难过了啊……”
林望秋眼泪还很汹涌,用校服袖口抹着眼泪,眼睛红的不行。
杨萍只好任由她先哭一会儿,自己离开办公室去买纸回来。她那时脑子也是急糊涂了,没想到可以和同办公室的老师借,就大老远跑到学校超市去买了。
***
“这道,听懂没?”江待斜撑着脑袋,左手转着笔,讲完一道题后笔在何魏然头上敲了一下。
何魏然躲都不躲,思路豁然开朗后脸上难得浮现喜悦:“懂了。”
“自己把同类型的再多做做。”江待刚说完,班上的学习委员经过,胆子挺大地调侃了一句:“江待,又在辅导你小弟啊?别忘了老班喊你去办公室背上次的作文佳句啊。”
“别‘小弟’‘小弟’的乱喊。”江待面色不虞地斥了学习委员一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完全忘记杨萍要他去办公室背书的事儿,走之前想到什么,怕杨萍又拿他不穿校服说事儿,把校服外套扯上了,这才插兜朝英语办公室走去。
到了办公室门口,发现杨萍不在办公桌前,桌子旁坐了个熟悉的身影。
江待一眼认出来,几步走了过去:“挺巧啊。”
林望秋听出他的声音,错愕一瞬,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赶紧转身背对向他。
她刚刚哭了那么久,早哭成了一个花脸猫,一定难看死了,她不想让江待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
“怎么了,还躲我?”他右手撑在桌沿上,偏过身体去探她的脸,不知就里。
“你别看我。”她将脸埋得更深,生怕他窥见一星半点儿。
江待从她声音里听出不对劲,身体没再往前,靠在桌子上:“哭了?”
“没有。”上一秒还在要强,下一秒她眼泪就再次流了出来。一看见他,她的委屈就总也遏制不了,甚至还翻倍了。
江待在她面前蹲下来,从校服口袋里拿出一包还没拆封的手帕纸,掀开封口从里面抽出一张给她擦眼泪,有点儿无奈:“哭了就哭了,躲我干什么?”
“我怕你笑话我。”她抽抽嗒嗒的,接过他手里的纸巾自己擦起眼泪。
纸巾格外软,用力擦在脸上也很棉柔,上面有清新的香气,林望秋一闻就知道是得宝的经典香味手帕纸,茉莉花味儿的。
“我有这么缺德?”他难以置信地一耸眉峰,见她眼泪不止,又抽了一张纸巾出来,正要给她擦擦,还没碰上她脸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