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留下了纯粹的浓色。
他知道无论如何,过了今日,他们都不一样了。
他们的血契,这辈子怕是都解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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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良久,风停雨歇,吕茶茶再也忍不住哑叫一声,昏睡了过去。
无妄终还是将他的元阳置于她身体。
既已离不了,那便助她一程,这场修行于她也算有益。
了事后,无妄缓缓起身,看着两人的光景。她眼角的痣,在她汗湿赧红的小脸上,分外清明。他抬起手触了触,才收回手。
泪痣啊!
他额间的红焰剩着余光。
体内的两股对冲的力缓了些,三昧真火基本压下去了大半。
但无妄明白,今日消得何止是那道火,还有他经年死守的一道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