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隋知寒严谨,往她手腕上盖好一方锦帕,认真把起脉来。“现在是恢复正常了,以后呢?” 待探查到灵识清明,他仍不放心道:“近乎洗髓伐骨之苦,非常人可以忍受,不妨再让尔玉长老瞧瞧。” “算了吧。” 太璞嘟囔,“尔玉长老见谁都似欠了他的债,何况我还踢翻过他的炼丹炉,我这个坏小孩,能躲则躲,才不听他哼唧着挖苦我呢。” “往常一年一次,可你此番出关,便已经重复两次了。短短数月,频繁发作,你可知自己昏迷多久?”微顿,略显沉沉。 隋知寒重重说道:“足足两个时辰。” 渡真气、引导术、喂丹药,皆无成效。 到底怎么回事? 这不是龟息,不是魂魄出窍,可究竟是怎么回事? “师尊信奉无为,以为强求不得,何必在意。” 他缓缓说道:“我与演彻医术有限,又帮不了你什么。” 太璞接话,耸肩,“无妨~” “怎会无妨。” 隋知寒不徐不疾地批评,“阿斫,即使微恙,若不及时根除终成大患,沉疴痼疾岂是儿戏。” “说得太严肃了吧,搞得明天就要羽化登仙。”太璞撒娇着,扯起对方鬓边一缕长发,“劝师兄多听师尊话,福兮祸兮,自有天定。上天若盼我早日飞升,阿斫自然当仁不让啦。” 隋知寒慢慢挑开那只贼手,“胡言乱语。” 太璞眸子灵动微转,赥赥地笑出声来,“好啦好啦,师兄所言,阿斫皆铭记不忘。” 清楚她态度敷衍,隋知寒态度坚定。 “去碧虚城,找子夜大师。” 看来不好糊弄过去啊。 太璞浅叹,只得唱喏,“谨遵法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