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说道:“小姐,太胡来了!别看这黑潮像死了一般一动不动,但当它一旦接触到修士或是妖兽的灵力,就会立马暴起,吞噬掉一切。等他们活着从黑潮出来的时候,或许已经成为了异化之物,受黑潮所挟制。” “保证会异化吗?” “保证异化!” 冬雪急不可耐,心道“这个时候,小姐你还和我确认什么啊,赶快逃命要紧!” 但苏惜雪不为所动,而冬雪的实力没有拉动苏惜雪也是真的。 “等等啊,冬雪,别的不说,光你说的黑潮接触到灵力的刹那,就会暴起,显然没有发生。”苏惜雪拍了拍冬雪的手背,示意其稍安勿躁。 “这,这怎么可能?”冬雪闻言,转过头来,脸上的焦急化作了惊异,“不对的,虽然我不是姜家最核心的人员,没有资格知道黑潮更多的秘密。可小姐,我刚刚所言,句句属实,而且也是我亲眼所见的!” “冬雪,你勿要急躁!我不是不相信你所说的,但现在看来,黑潮有许多未知的秘密。而这些秘密,或许连姜家本人都不知道。”苏惜雪的神色时而凝重,时而舒缓,喃喃自语道。 “我们先上去吧,小姐!”眼前的事实虽然和以往的认知不一样,但出于自小对黑潮的恐惧,冬雪还是执拗地拉住苏惜雪。 苏惜雪点点头,跟着上去,心中有了丝些许的计较。 “小姐,隔岸有两个人呢。不会是……”冬雪欲言又止。 隔岸两人,一位佝偻着身体,一看就是位老者,另一位是年轻男子,身体修长挺拔,一身黑衣,玉树临风的气质倒是挺足,更兼一股皇室贵气。 “嗯,”苏惜雪点点头,“我看到了。” 还真是太子,夏季月……想来也对!若非坐实了他的身份,姜云峰才不会登门到驿馆来,在我们几个人面前演那么蹩脚的戏!想驱虎吞狼,坐收渔利?从准备算计夏季月的想法冒出来的时候,你们姜家已经玩完了。 只是,姜云峰不着调就算了,但姜云岐竟然没有阻止。难不成这事情就是这位姜县主主导的?他为什么要做如此蠢笨的事情? 搞不懂…… 大概思绪太乱,苏惜雪苦着个脸,目光再度落到了没有时间流动的黑潮上,但注意力却放在了距离自己甚远的夏季月身上。 “太子殿下,她们应是小武他们口中提到的苏惜雪和姜家的侍女。”老耿眼瞎心不瞎,以心眼视之,比绝大多数人都看得清楚,“不过,现在恐怕已经成了苏惜雪的侍女了。” “哼,蠢得要死,姜云峰就罢了,姜云岐这个打盹的老虎被能当他孙辈的女人给耍得团团转。仅仅三天不到的时间,左、右手要么折了,要么干脆被别人斩断,连府中的一些低等下人都惶惶不可终日。可笑,我还以为姜云岐与姜家其他的蠢猪不同,是个人物呢。” 说这话时,夏季月既有身为帝国继承人指点江山的气概,又有一丝难以让人察觉的气恼。 原因无他,只因夏季月觉得自己看走眼了。 易马县的摊子太小,以至于若非有异宝在此,夏季月绝对不会把注意力的分毫放在这个小小的县城上。但即便如此,他还是记住了“姜云岐”这么一个人。 如今,他记住的这个人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给折腾到了没脾气,如此落差,自然愤然。 老耿没由来地称赞了一句:“看来这名叫苏惜雪的丫头也是个奇女子呢!” 这话让夏季月嗤之以鼻,冷笑中,眼神又带着讥讽:“奇女子,那又怎样?老耿,你又不是没见过所谓的奇女子。” 老耿心中一叹,又摇着头:“老夫私以为这苏惜雪的奇特独树一帜,恐怕非常人所比。” “哼,你眼睛都瞎了,还是不要说胡话了。” “是,太子殿下。” 话是如此,夏季月沉寂冷酷的心还是因为苏惜雪的存在掀起了涟漪。 “不过,她们两个丫头来此,不会是为了蜃海珠吧?”老耿岔开了话题,继续道。 闻言,夏季月眼眸中立马闪过一丝杀意,可下一秒又否决了老耿的想法:“不对,此次来易马县的这这几位只能算是学院弟子,未正式成为真正的学宫之人,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