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也不是什么可以委屈自己的性子,当天晚上就拿着照片和周晏河对质。原以为会是一场腥风血雨,但没想到周晏河看到照片后就将事情对她全盘托出。 沈菁阳得知真相后还没来得及和章凛姿说,对方就已经将人带过来吃饭,沈菁阳心里直觉得对不起她,语气自然软下来。又试探地问道,“你和江逾白… …之前认识吗?” 付枕清不相信。 觉得她不是来不及告诉章凛姿实情,是故意引导章凛姿说出这些话。 想必周晏河一并将她和江逾白的事情告诉了她,两个人都想看江逾白的热闹。 说到底,这桌人身上竟然只有章凛姿一个人从始至终目的单纯。 付枕清突然觉得这样的谈话有些无聊,只想快些结束,“我和周晏河是高中同学,和江逾白是大学同学。” “都一样,不太熟。” 听出她语气里的不耐,沈菁阳讪讪地点头,终于没再追问。 付枕清回到房间,拿上包推脱自己下午还有课就提前走了。走之前想着把章凛姿一并带走,只是对方没同意,付枕清也就不再坚持。 回去的路上心里愈发烦闷,她不知道这样的生活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如果每个知道些前情的人都来问些“你和江逾白… …”这样的问题,她该怎么回答。付枕清不是个没有耐心的人,只是她不知道怎样的答案能斩断对方过度的发散想象,能彻底让她和过去划清界限。 这是个无解的题目,但付枕清逃不过去。 包厢里周晏河只盯着江逾白,笑而不语。等章凛姿也出去后才抬起手拍拍他的肩膀,被江逾白一巴掌拍下去。 周晏河也不恼,“你今天不太对劲啊。” “平常你要是见了付枕清,简直恨不得眼睛黏在人家身上,今天这是闹得哪出。” 江逾白整个瘫在椅子上,越是不愿回想起昨晚付枕清疏离的眼神,就越是记得深刻。小人书一般,将她那晚每个动作和神情逐一分解,就连睫毛的微微震颤也不放过。 江逾白从眼神光中看着自己的倒影,急迫伴随着害怕,与付枕清木头般的反应形成鲜明对比。 江逾白不知该如何改变这滩死水般的局面,生怕有一天里面会盛住别人。 想到这,江逾白猛地起身,一句话没说就追上去。 吃饭的地方距离学校不远却绕,付枕清左转右转走了不少路。过了最后一个红绿灯在校门口遇见于孝同,看来于暮景的事情已经结束。 他身旁随着几辆车,车上陆陆续续下来不少人。他将付枕清拉远,用尖细的声音低声提醒她去把办公室里的一箱矿泉水搬去会议室二楼。付枕清向后环视一周,发现已经过了下午第一节课的时间,这条上班上学的必经之路除了浩浩荡荡的队伍外就她一人,就她一个倒霉蛋。 主任室里,付枕清找见堆在角落的几箱水,十二瓶装的水两箱两箱用胶带缠在一起。蹲下身试了试,玻璃瓶装的水异常重,勉勉强强能抵住在腹部前。 拿不太稳,玻璃瓶在箱子里晃荡出声音。好在现在是上课时间,走廊上没有人,晃晃悠悠还能正常走路。 一直在楼梯转角处才停住,意识到有人上来,她搬着箱子往一旁挪了挪,想着等人经过后再继续下楼梯。 只是漆黑锃亮的皮鞋几步后停在她面前。 并伸手接过她怀里的重物。 付枕清以为是于孝同又叫了其他人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