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一幕。 闻兰因彻底慌了,什么客观什么事实?絮哥儿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说明天早上太阳从边出来,那太阳都必须从边出来,不接受任何反驳! 在闻兰因琢磨着该怎么道歉的时候,絮果终于找到了让自己打起精神的办法,他开始观察期了窗外大树上的鸟,它正在载歌载舞的给自己搭窝,利用锐利的鸟喙穿针引线,灵巧又不失缜密的在即将成型的巢穴上上下下,既像个经验丰富的工匠,又像个技术娴熟的绣娘,看的絮果是叹观止。 鸟建房子是跟着大鸟来的,那大鸟又是跟着谁的呢?絮果突然想到。一代传一代,总要个源头吧?最初的源头鸟又是跟谁的呢?总不能无师自通吧?那鸟岂不是成了精? 想着想着絮果就再也撑不住,在课堂上彻底睡了过去。 实絮果没睡多久,也就短短几息吧,他便在半梦半醒间听到夫子突然停下了讲课,说起了让全班都之一紧的诗词:“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大梦谁先觉*……”,这是夫子在上课时看谁睡觉、准备点名的前兆,全斋都好怕的。 絮果也恨不能赶紧睁眼,想去看看谁是那个倒霉蛋。 然后…… 就听到了“平生絮果知*。嗯?”。 絮果:“!!!” 不等絮果冲破梦魇的阻碍睁眼,夫子已经气十足的点了名:“连絮果!你给我站起来!” 一个激灵后,絮果彻底清醒,从座位上“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在支支吾吾始终回答不上夫子的问题后,就被夫子毫不犹豫的“请”出发罚站了。 距离东厂彻查国子监已经过去了三年多,夫子们虽然仍对东厂那些骇人的手段余悸,但他们也已经看出来了,连阎王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至少在孩子的教育上他比杨家可好说话的多。夫子们不怎么担被厂公报复了,絮果也就因此失去了某些“特权”。 准确的说,这些夫子是一点点的试探出了教育絮果的尺度,好比絮果因上课神罚站,那就没问题。但如果换成打手,把孩子罚出了身体问题……那就等着连督主和他们没完吧。 也因此,絮果受到的惩罚永远都只罚站。 絮果实也清楚自己上课神不对,没半句怨言的乖乖站了出去,还主动对夫子承认了错误:“我不该上课晃神的。” 老夫子很欣慰的点了点头,想着孺子可教,但表面上还是稍稍维持了一下人师表的威严。 并果不然…… 在随后不久就看到了想尽各种办法也要跟着一起罚站出去的北疆王。 说的,不少夫子实都发现了,惩罚北疆王的最好效果,应该是不让他如愿和絮果待在一起。但他们也不敢不让这位祖宗如愿啊。因皇弟事他是闹啊,到目前止,闻兰因还在以牺牲自己目的的扰乱课堂秩序,可如果还不让他如愿,那他下一步很可能就是起哄全斋了。夫子哪怕知道闻兰因正的目的就是“越狱”出去陪絮果,也没办法阻止。 北疆王年纪就领悟到了阳谋的重要性呢。 夫子上面一句“闻兰因,你出去!”还没完全说完,闻兰因下一刻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越狱”到了斋的大门口,和罚站的絮果来了个喜相逢,咧嘴笑的别提多高兴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絮果以前也和闻兰因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