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个陪伴问题。哪怕是最好的朋友,也没必要这么同甘共苦。但在发现闻兰因不管罚不罚站成绩总是全雍畿第一之后,絮果也就不管了。他什么资格管别人呢?他连金榜前一百都上的很艰难QAQ。 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且、且…… 一个人罚站的点丢脸啊。 絮果被夫子罚出来的次数不算特别多,但一次是一次,他都很羞愧。可是在了闻兰因陪他之后,罚站都好像变成了一场全新的冒险。 他们一起努力听课堂的夫子讲课,偶尔也一起神去看空旷无人的斋院的四时变幻,甚至还偷偷在夫子看不到的地猜拳,在夫子猛然看过来时,努力压下脸上一看就在玩耍的笑容。总之,不管他们在一起做什么,都可思啦。 絮果觉也许重点不在于他们做了什么,在于那一句“他们一起”。 今天也是如此,絮果一看闻兰因就觉好高兴啊,整个人都一种内自外散发出来的灿烂。好像正应了阿娘闲事曾哼唱过的那首调:我一你就笑,你那翩翩风采太美妙,跟你在一起,永远没烦恼*。 闻兰因则想着,诶嘿,我们和好了。 嗯,一场絮果根本不知道的吵架,就这样莫名妙的开始又莫名妙的结束啦。在絮果看来,他和闻兰因依旧是从没吵过架的好朋友! 罚站也总算是让絮果彻底清醒了过来,他老老实实在堂外的轩窗下,跟着面的同窗一起摇头晃脑,习着夫子说的——“父称椿庭,母萱堂,父母又曰‘椿萱’,所以,如果你们以后想祝福父母的话,就可以在贺贴上或者家书上写椿萱并茂,不是干巴巴的爹娘可好,懂了吗?”。 絮果听的眼睛都亮了,不住点头,恨不能回去就给他阿爹展示一下他今天到的。 闻兰因疑惑,声问:“你告诉连伴伴这个做什么啊?”不是应该在连伴伴过寿辰的时候直接写上去吗? “这样阿爹在给自己爹娘写信的时候就可以用了啊。”絮果却是这样回答的。 说起来,絮果至今还没过他阿爹的爹娘呢,不仅没过,甚至都没听过他们被阿爹提起。但絮果知道他们是活着的,他还知道阿爹不少手足,是个养不活孩子只能送进宫当差的大家庭。时候絮果没仔细想过这个问题,长大了才反应过来,这些人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连亭确实没怎么和儿子说过自己糟糕的原生家庭,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他觉他儿子这辈子都不和这些人交集,那又什么好说的呢? 他的父母手足都被他控制在了镇南老家,这辈子都不可能踏出去一步。 他又什么要告诉絮果这世上还这样的人存在? 提起那些人做的事都是污了他儿子的耳朵。 连亭根本不在乎他的爹娘。他如今更在乎的是,他接到了线人来报,说司礼监掌印张戴德准备对他动手了。连亭还挺好奇的,张戴德准备怎么对他动手。栽赃?陷害?他什么把柄落在张戴德手上了? 什么张戴德如此笃定,一定能让他离开东厂? 张戴德在东厂安排人了? 连亭非常不满自己掌控的东厂被人留了探子的这个可能性。他自己就是搞报工作的,如果东厂内部反过来被别人渗透了,那他还当什么特务头子